“蘇培盛,把那孩子帶來。”胤禛吩咐道。
“是。”蘇培盛應了一聲,讓人把門外的孩子帶了進來。
肅慶和秋栗見了後,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秋栗,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一直以為,年惜月派出去的人找到的是孩子的屍身,是為了詐他們,才說孩子還活著。
沒想到他真的活著。
“你可認識他們二人?”胤禛問道。
“認識。”孩子點了點頭,指著肅慶道:“是他打我。”
他又指著秋栗:“她也在馬車上。”
“殺人滅口,殺的還是這麼小的孩子,你們二人,真是惡毒。”胤禛說著揮了揮手:“嚴加審問,隻要人沒死,殘了也不打緊,讓他們把該說的都吐乾淨,尤其是秋栗,除了這件事,之前的,也要交代清楚。”
“是。”蘇培盛明白自家王爺的意思,連忙頷首。
“王爺,姑父……我不認識這個孩子,是年氏汙蔑我、陷害我。”肅慶急了,連忙喊道。
胤禛沒理他,推門出去了。
“王爺。”站在門口的四福晉連忙迎了上來,故作鎮定道:“王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秋栗向來知進退,我相信她不會害年妹妹的,至於肅慶,他更沒有這個膽子。”
胤禛聞言看著四福晉,沒有吭聲。
“王爺,您這麼看著妾身作甚?”四福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還是……這幾年才變成這樣的?本王已經看不清你了。”胤禛說完後,抬腳便往前走。
“王爺。”四福晉連忙跟了上去,卻被胤禛身邊的侍衛給攔住了。
“王爺,您聽妾身解釋,此事與妾身無關……”四福晉發現他人已經走遠了,臉色變了又變。
也不知年新月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他竟然認定了這件事是她所為,根本不聽她解釋。
這還是她嫁的那個男人嗎?
他以前從來不會被女人左右。
再說了,自己這個嫡福晉本該是這後院最尊貴的女人,結果眾人皆以年氏為尊,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她不過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又有什麼錯?
使一些手段又如何?
後宅內院的爭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不先下手為強,到頭來便會失去一切。
比起這些皇子們爭奪皇位用的手段,她已經算仁慈了。
就算他知道這件事是她做的,又能把她如何?
不管是秋栗還是肅慶,都不會把她供出來。
到頭來,王爺也隻能責怪她沒有管好身邊的人,難不成還能殺了她?
他猜的沒錯,胤禛的確不會殺她,卻越來越厭惡她。
正因為她是他的結發之妻,胤禛之前才手下留情。
可這一次,他絕不姑息。
……
第二日一早,胤禛拿著一份沾滿了血的口供,到了正院。
四福晉正在用早膳,見胤禛來了,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王爺來了,可用過早膳了?妾身今日命人準備了好幾種早膳,您一起用一些吧。”
胤禛見她精神頭不錯,臉色也挺好的,可見她昨夜睡得很安穩。
這滿桌子的早膳極其豐盛,想來,他這福晉胃口也不錯。
她犯下這樣的大錯,侄兒和身邊的貼身丫鬟因為她險些丟了性命,她既然能吃又能睡,毫無壓力,是篤定了自己不會動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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