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坐在一起閒聊了許久,用了午膳後,年惜月才將她們送到了院子門口。
她倒是想將人送到府門口,可無論是四夫人還是娜丹珠,都不答應。
外頭下著雪,她又剛出月子,身子還虛著呢,可不能受冷。
“白芷,吩咐咱們院子裡的丫鬟,給我多備兩條貼身的棉褲和護膝,天越來越冷了,我想多穿些。”年惜月轉過頭吩咐道。
其實,在燒著地龍的屋子裡,倒是用不著這些,可她總得出門。
雖然之前已經備下了這些過冬的衣物,可萬一皇帝真沒了,進宮舉喪可是個很累人的活兒,她得多備著點。
自打上次懷上福煜時給太後守喪一個月後,年惜月真的心有餘悸。
說句實話,這種事,差不多就行了。
拖那麼久,跪那麼久,到後來不僅沒有悲傷,隻覺得累。
人累,心也累,還可能熬病了。
不過,古人最注重的便是婚禮和喪儀,尤其是位高權重的人,身後事辦的越風光,越好。
她隻能入鄉隨俗了。
……
十一月初六,胤禛從暢春園回來了,還帶回了福煜。
一個多月未見,年惜月和鶯鶯都很想福煜,母女二人將他抱在了懷裡,彆提多高興了。
“福煜,想額娘了嗎?”年惜月問道。
“想了。”福煜點頭:“兒子每天都很想額娘,又不敢告訴彆人,怕皇瑪父知道以後,以為兒子不喜歡他,隻好躲在被窩裡偷偷哭,沒有讓彆人發現。”
年惜月聽了兒子的話後,心中一陣酸楚。
“你就聽這小子忽悠你吧,他也就剛去那三日躲著哭,後來高興的很,每日哄的皇阿瑪笑得合不攏嘴,賞賜了他不少好東西,還誇你把孩子教導的很好。”胤禛說道。
“阿瑪,兒子是怕皇瑪父擔心,才不哭的,兒子可想額娘了。”福煜不依了。
“好好好,你很想你額娘。”胤禛點頭。
“那當然了。”福煜說著,又撲到了年惜月懷裡,緊緊抱住了她,鼻子還嗅了嗅。
嗯!
香香的,還是額娘的味道最好聞。
他年紀還小,以前本來就最貪戀年惜月的懷抱,分開了一個多月,那就更想念了。
“那我呢?你不想我?”鶯鶯問道。
“當然想了,我可想二姐姐了。”福煜連忙抱著鶯鶯撒嬌:“每到用膳的時候,我就想起二姐姐,剛開始都吃不下飯了。”
“算你有良心,六弟,我知道你今日要回府,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鶯鶯故意賣了個關子。
“是什麼?”福煜連忙問道。
“你不是很喜歡雪人嗎?去年冬日就想和我一起堆雪人,可你那時候太小了,額娘擔心你生病,就讓你在屋裡等著。”
鶯鶯笑得有些神秘:“我在後頭堆了一個雪人,特彆像你,我帶你瞧瞧去。”
“好。”福煜高興極了,連忙跟她去了。
“這兩個小家夥,平日待在一起時,偶有爭執,雖然不至於打架,但也會鬨得不開心,沒想到有些日子沒見,竟然這般親厚了。”胤禛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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