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惜月聞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二人都頗有心計,慣會裝模作樣,怎麼會打起來?
“傷的重嗎?”年惜月問道。
“奴才不知。”太監搖了搖頭。
“娘娘要去鹹福宮嗎?”年如月問道。
“不去。”年惜月搖頭,對那太監道:“你去鹹福宮傳話,慎妃和鈕祜祿氏處理好傷勢後,來永壽宮見本宮。”
“倒是我糊塗了,四妹妹你現在是皇後,總不能宮裡出了什麼事兒,你都親自去吧,就該讓她們來見你。”年如月笑道。
“若她們傷的太重不便於行走,便把人抬來。”年惜月又道。
她才懶得去鹹福宮。
“是。”太監應了一聲,連忙去傳話了。
“三姐姐是要回去,還是留下來看熱鬨?”年惜月問道。
“當然是留下來看熱鬨了,宮裡的日子比起外頭,無趣很多,難得有這樣的好事兒,我自然要留下來瞧瞧熱鬨。”年如月連忙說道。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烏拉那拉氏和鈕祜祿氏到了。
一起來的,還有四阿哥弘曆。
這小子黑著一張臉,很生氣的樣子。
“嬪妾拜見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鈕祜祿氏上前給年惜月行禮。
她臉上有傷,一看就是被抓破的,除此之外,走路也有些瘸。
烏拉那拉氏微微屈膝,什麼都沒說,算是給年惜月行禮了。
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來這永壽宮,更不想見到年惜月。
從前的她可是嫡福晉,居然要給這個側室上位的女人行禮,心裡彆提有多鬱悶了。
“慎妃娘娘是未學過宮中的禮儀嗎?竟不知如何給皇後娘娘行禮。”年如月就看不慣她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就算她以前是嫡福晉又如何,好漢不提當年勇。
如今的她隻是妃子,見了皇後就該規規矩矩行禮。
烏拉那拉氏聞言冷笑一聲:“那也輪不到你來教本宮。”
年如月有些鬱悶。
皇上和四妹妹已經說好了,過幾日晉封她為妃,可她現在的確還是個嬪。
“襄嬪,教一教慎妃,如何向本宮行禮,她若學不會,本宮今日便派幾個教引嬤嬤,好好教一教她宮中規矩。”年惜月說道。
“是。”年如月應了一聲,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有人撐腰的感覺就是爽。
她當初拒絕了烏拉那拉氏的招攬,選擇跟在四妹妹身邊安安穩穩過日子,果真是對的。
烏拉那拉氏聞言抬起頭看著年惜月,眼中滿是怒火。
若不是她前些年做了那些事兒,坐上皇後之位的人本該是她,輪不到年氏這個賤人在她麵前耀武揚威,擺皇後的譜。
年惜月見她如此,臉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