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昨日那老龍被我接回來了，他也無處可去，便打算加入我太陰宗，至於其他的強者，劍神前輩還在審查之中，估計還需一段時日才有消息傳回來。”
“還有，那小白龍將雷珠拿了出來，準備獻與宗主。”
雷珠乃是奇珍，反正域外也難得，放在手裡遲早能用上，秦寒也不推辭，直接拿下。
“衛長老，此次叫你過來有事相商。”
衛無忌：“請宗主示下。”
秦寒：“以你的眼光看，咱們宗門這些降臨者，潛力究竟幾何？最終又能達到何種地步？”
衛無忌聞言，眉頭緊鎖，
思慮了一會兒，謹慎道：“若旁人問，屬下最多打個哈哈便糊弄過去了。”
“但宗主問，那屬下便直說了。”
“在降臨者之前，能在永生世界中出人頭地的強者，幾乎都是從各界選拔上來的精英。”
“反而那些強者的後代，成材率雖然比一般的人高得多，但上限卻根本比不過選拔上來的天才。”
“資源雖然可以令人快速進步，可最終決定成就的，隻能是悟性，隻能是天分。”
“而這些，可是資源難以觸及的。”
“似劍廬這般父子皆出眾的，可謂是鳳毛麟角。”
“降臨者如今看似節節攀升，可到了天人階段已然初見頹勢。”
“老夫鬥膽猜測，這是無上存在做出的拔苗助長，透支底蘊換前程的行為。”
“核心便是以數量來換天才。”
“隻要入聖的降臨者足夠多，必然能誕生出一些如宗主您這般奪天地之造化的天才。”
深吸了一口氣，
衛無忌繼續道：“不過，大部分人注定會成為這場變動的陪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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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那秦雍，如封千絕，如您手下那四個降臨者，若放任自流，這輩子怕是都難以跨越神境。”
“就算給他們靈光丹也無用，這丹藥隻能對隻差一步之遙馬上破境的強者才有幫助。”
“而修行的每一個境界都有很多很多的關卡在等著他們。”
“真要瘋狂堆積資源，怕是一百顆絕品靈光丹也難以將他們造就成主神層次。”
秦寒：“之前給封千絕了一枚神格，他用了沒？”
衛無忌歎了一口氣，“唉，沒呢。”
“這小子認為靠著自己就能破境，把封瀟瀟氣的不輕。”
“他們魔族樹大招風，若是將神格給其他族人，說不得會產生叛亂。”
“隻有秦雍這種曆經無數坎坷的人才知道主神神格的珍貴。”
秦寒笑道：“那就讓他自己闖一闖吧，時間還長，魔族若是有事，就幫一把吧。”
衛無忌：“屬下遵命。”
秦寒微微點頭，
旋即又拿出了那一枚光明至高神神格，
同時還在一張紙上寫了不少神格的線索。
“我讓白澤整理了一份資料，裡麵還有兩枚至高神神格和若乾其他神格。”
“這枚光明至高神神格就給秦雍送去吧，換神格的辦法也在上麵寫著，換下來的神格你便收著。”
“他是玩家，這些資料上的東西讓他去取，給潛龍界留一枚至高神神格，擇人用之。”
衛無忌接過後，隻覺得手裡放著萬斤重物，“宗主，這可是…”
秦寒：“儘管放手去做便是，未來局勢會越來越動蕩，要保證我們的勢力固若金湯。”
衛無忌：“屬下謹遵宗主法旨！”
……
平康坊，灰老小院裡。
這次秦寒直接破空來到了屋裡，
等出來時，卻見院門緊閉，
顯然灰老又去下棋了。
秦寒四周看了一眼，推門而出，
走到了西市，買了一大堆物資回家。
又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大菜。
門口，被他特地放出來的夢魘正在廚房門口不停地打著響鼻，
秦寒拿著一塊烤牛肉走到門口，笑嗬嗬道：
“來，老夥計，看你的樣子一定是餓壞了吧，吃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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