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看著對方手上的淤青沒有多想直接問道。
“這是剛剛他們做的嗎?”
良介妻子想要抽回被抓住的手,可力氣明顯沒有鹿丸大,慌忙說道。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和剛剛的人沒有關係。”
挽起對方的衣袖,發現手臂上的淤青程度確實不同,根本不是一個時間造成的。
可鹿丸實在想不到到底是怎麼才能弄成這個樣子。
“鹿丸大人,謝謝你幫忙,不過我想我該回去出攤了”
良介妻子不敢看向鹿丸的眼睛,掙紮說道。
對方不願意說,鹿丸總不能去逼迫對方,隻好鬆開對方。
良介妻子扶起還沒回過神的阿寬老婆說道,“你的衣服我們清洗後會重新還給你,這次真是多謝了。”
鹿丸在原地站了良久思考片刻也沒有頭緒。
他剛剛離開小巷就看到阿斯瑪正靠在牆壁上抽著煙。
“鹿丸你不該動手的,直接將他們束縛住就可以了。”
阿斯瑪吐了一口煙說道,剛才他就看到幾個狼狽的工人跑了出來,他來到這後明顯感覺到查克拉的氣息,這說明鹿丸對平民出手了。
“那你是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鹿丸扶著額頭說道,他現在很不爽不想聽阿斯瑪說教。
“在怎麼說身為忍者不能對平民出手是鐵律。”
阿斯瑪嚴肅的說道。
鹿丸歎了口氣,將剛剛的事情的全部經過重新給阿斯瑪訴說了一遍。
阿斯瑪聽完後,抽煙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他們應該被關進大牢!”
這不反常,阿斯瑪本身就是有“家室”的人,對於這種行為肯定比彆人還要痛恨,如果是他對方能站著走出來都是他仁慈。
隻是看著阿斯瑪的轉變,鹿丸倒是沒感到高興,反倒是臉色陰沉。
“喂,你乾嘛不高興啊?我說的不對嗎?”
阿斯瑪有些奇怪,明明自己這個做老師的都讚同了對方。
如果阿斯瑪堅持所謂的忍者鐵律,鹿丸雖說心裡不爽可也會尊重對方,隻是對方這麼輕易了改變自己的立場,將所謂的鐵律踐踏在腳下。
難道說這些東西就隻是說給彆人聽的,還是說他們這個級彆的忍者可以無視這個東西。
連阿斯瑪這種老好人都有這種想法,可想而知整個木葉的忍者又是什麼樣的一個思想,就像是木葉高層可以輕易安排一個任務,讓良介的兒子去送死一樣。
如果直接出手那是殘骸同胞,可完不成任務就是你能力不夠,不能怪彆人。
越想鹿丸越是感到悲哀,第一次感覺到管理一個部門是多麼困難,這些東西忍者學校從未教過,隻能靠他一點點去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