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瀾暗戳戳的,不是在說戰明悅自己私生活也不檢點嗎?
袁芙的臉色瞬間難看,這個何瀾不跟她作對是不甘心嗎?
前段子因為戰煜驍變成了植物人,她們還短暫結盟了。
現在知道戰煜驍醒過來了,她們已經沒機會了,就又變成以前跟她爭鋒相對嗎?
這個勢力的牆頭草,等到以後她們得到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她一定不會讓她一家子好過的。
袁芙趕緊和稀泥的說:“傅淵城雖然以前做過錯事讓人生氣,但是哪個男人以前沒做過錯事,而且還是在結婚前,誰不得談幾個戀愛呀。就像薑玥琋一樣,以前不也訂過婚嗎?怎麼不見你,也用這種眼色的眼神光看她。”
薑玥琋跟傅淵城訂婚的事情,誰都知道。
可是誰會沒有眼力勁,提起這件事情。
袁芙剛說完,立刻感覺到了空氣不對。
那一種氧氣瞬間被吸光,瞬間進去真空狀態,如同置身地獄一般的感覺。
即使表麵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此刻她已經後悔了。
剛才她就不應該逞口舌之快,說薑玥琋訂過婚的事情。
不說老夫人的臉色難看。
這個戰煜驍沒有開口,就讓她感覺他的眼神可以將她碎屍萬段了。
戰煜驍陰鷙森冷的說:“既然你不想辦喜事,想辦喪事,我就成全你。”
居然當著他的麵說他的妻,子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辦喪事?他是想乾什麼。
袁芙,戰天謙瞬間倒吸了口涼氣。
戰天謙壯著膽子,扛著壓力說。
“戰煜驍,你太過分了,今天是我女兒訂婚,你說辦喪事,是想觸我們全家的黴頭嗎?”
袁芙也趕緊告狀:“媽,明悅她怎麼說也姓戰!戰煜驍在她大喜的日子,說我們辦喪事,觸的可不是我們一家的黴頭,連帶您也給咒了!”
袁芙想挑撥離間,老夫人可不理會她那一套,她冷著臉說。
“你心裡好端端的非得惹薑玥琋做什麼好。你明知道薑玥琋是戰煜驍的心尖尖上的人?你惹她,不是找死是什麼?”
袁芙:“……”戰煜驍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老夫人居然還指責她們。
戰天謙一家氣得都快吐血了,戰煜驍咒她們,老夫人突然還護著他。
戰天謙咽不下這口氣,他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