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城滿臉不屑的說:“你不要再胡鬨了,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
傅淵城看著雲淺奈對他視若無睹,眼裡沒有半分他的位置。
他眸色一沉,冷蔑的說:“她不過是我們傅家以前的一個女仆!看著我們家低賤的女仆,現在成了戰老夫人的關門弟子,新的宮廷繡冠軍,我不得關心一下她是怎麼爬上去的。”
雲淺奈的心頭一窒,她眼神陰冷的看向傅淵城!
原來在他心裡,她就是一個卑賤的女仆!
薑淩微聽了,臉上的怒火這才消散。
她不屑地上下打量著雲淺奈,嘲諷的說:“原來是傅家的女仆呀,還搞得跟傅淵城是什麼見不得的關係,你這是故意在讓我誤解,你的心機可真重。就憑你也想跟我鬥,你是自找羞辱。”
雲淺奈冷笑了一下,看著眼前的薑淩微,又看了看傅淵城。
“你們兩個,都有一定程度的幻想症。”
雲淺奈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跟她們多說什麼。
“其實你們兩個……還真挺配的。”
雲淺奈現在覺得他們的家世挺配的,而且還一樣的神經病。
對於神經病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雲淺奈說完就要走了,薑淩微居然攔著她不肯讓她走。
她態度傲慢的說:“怎麼就想走了呀,不是想勾搭我老公嗎?繼續勾搭呀,你以前肯定很愛慕我老公吧。他是傅家的二少爺,風度翩翩,你一個小小的女仆,暗戀仰慕他,可真是少女懷春,不過我看更多的不是少女懷春,而是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吧。可是山雞終究是山雞,怎麼可能變成鳳凰,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雲淺奈沒有想到自己對傅淵城,曾經的感情會成為這輩子最大的汙點,甚至被人提及就會是一頓羞辱。
曾經獨自守著的暗戀,就是人生的一個恥辱。
雲淺奈覺得特彆的難受,就像螞蟻在身上亂爬似的。
雲淺奈很難受,但是她不想讓打擊自己的人開心,得意。
她看著薑淩微,不卑不亢的說:“看來傅淵城可不是一個好丈夫,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不過身邊出現一個女性,你就急得像瘋狗一樣咬人。”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說話,我可是戰明悅,戰家的小姐。”
“既然是戰家的小姐,就應該更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給老夫人丟臉。”
“你不要想拿我奶奶壓我,你就是我奶奶的徒弟。你覺得在她心裡麵還能比得過我的位置嗎?我可是我奶奶的親孫女,我讓她把你開除了,把你從這個刺繡界給踢出去了。”
薑淩微咄咄逼人,頤指氣使的恐嚇雲淺奈,眼神裡都是滿滿的得意。
“你說要把誰給踢出去了?”
老夫人原本要走了,但是還是不放心雲淺奈,果然她沒想錯,這兩個人還真會為難雲淺奈。
薑淩微看到老夫人來了,她故作委屈的說:”奶奶,你的這個徒弟呀,可真是高傲,對人態度傲慢,剛才還凶我,我都跟她說了,我是您的親孫女,是戰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