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尹相勳,本就是光環所在的地方。再加上眾人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讓薑玥琋非常的不自在。
隻想儘早離開。
這時,總統尹相勳溫柔一笑說。
“薑醫生,我在這裡似乎影響到你們工作,為了不妨礙病人,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好。”
這時,薑玥琋可是求之不得,趕緊離開眾人的灼灼目光。
尹相勳走之前還不忘,對圍觀的醫護人員點頭微笑。
所有的醫護人員瞬間炸裂了,眼睛都變成了星星眼。
“天呐,你們看到了沒有,總統居然對我笑,他是總統,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他居然對我笑?”
“你這個神經病,人家總統明明是對大家笑的,又不是單單對你一個人的,簡直是花癡。”
“咱們a國的總統尹相勳,是出了名的儒雅,在國際上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沒想到他對平凡如我們,也是儒雅有禮,簡直太讓人傾倒了。”
“總統尹相勳是a國建國以來呼聲最高的總統,不僅是風度翩翩長得帥,而且能力也是非常出眾。我們太幸運了,居然能親眼見到他。”
“隻不過是遠遠的見一麵,有什麼了不起,人家還跟著總統走了。”
“薑玥琋到底是朝哪個方向磕的頭?嫁給了戰煜驍,現在總統親自來接她,又是什麼意思?”
此刻大家對於總統親自來接薑玥琋,這件事情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羨慕嫉妒的更是愛恨交織。
尹相勳帶著薑玥琋走到了在一輛林肯車旁,總統的內侍官打開了後座車門,對薑玥琋說。
“戰夫人,您請進。”
“我想我還是跟戰煜驍一起出席,比較好。”
薑玥琋跟總統尹相勳畢竟不熟,而且尹相勳的身份在這裡擺著,她也不想跟他同坐一輛車子,感覺壓力非常的大。
所以她想婉拒。
可是,總統的內侍官卻語氣有些生硬的說。
“戰夫人您放心,您要到了戰總還會不到嗎?”
薑玥琋聽出了內侍官的意思,他們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戰煜驍根本就不會出席這一次的宴會,但是如果她去了那就不一樣,戰煜驍要是知道她去了,必一定會去。
尹相勳沉著聲音說:“內侍官,你這麼說話會讓戰夫人誤會的。以為我們要把戰夫人當做人質。”
薑玥琋微笑的說:“難道總統不是這麼想的嗎?”
薑玥琋的微笑之中帶著幾分的鋒芒,內侍官氣憤的說:“戰夫人,您這樣對總統說話,實在太不禮貌了。請您立刻向總統道歉。”
尹相勳言辭犀利的說:“內侍官,你這樣對戰夫人才不禮貌!注意你的言行,戰夫人是我們的貴賓。”
“對不起,總統,是我失禮了。”
尹相勳看著薑玥琋,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當麵如此質問他,看來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