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一下回憶起她把阿比斯的眼睛蒙著,對阿比斯為所欲為的那天。她牙齒用了點勁兒咬阿比斯的時候,阿比斯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該不會,她讓阿比斯痛的時候,阿比斯也挺喜歡的吧?
顧西慌忙搖頭把腦海裡的詭異想法驅逐出去,讓許棉進到裡麵來。
許棉圓臉上還透著些不忿。
她不是那種專業的侍者出身,半路簽約做的侍者,看起來有點脾氣才是正常的。
顧西也有心哄著她,就笑著說:“怎麼了?之前讓你換崗位,你生氣了嗎?”
許棉低頭不說話。
顧西進了浴室,脫了身上的睡衣,進浴池裡泡著。
“我沒什麼朋友,其實本來是想把你當姐妹的。”顧西這話也不算撒謊,她確實羨慕過彆人有自己的小姐妹。
可是來這個世界以後,雌性人數太少了,沒見到幾個。
顧家那兩不算,其他的是真沒見到。
可惜。
顧西靠在浴池邊上:“先給我按按脖子和肩膀。”
許棉隻覺得顧西在裝模做樣。
雌性和雌性做朋友?
自從雌性出生率降低,雌性能迎娶的雄夫越來越多以後,哪裡有雌性互相做真心理解的朋友?
就算看見了有兩個雌性在一起玩,暗地裡互相也在較勁兒,根本不會長久。
許棉先把手洗乾淨了,然後才伸手按壓顧西的脖頸。
入手確實僵硬。
“公爵大人每天太忙了。”
臉上在笑,許棉心裡卻在想:又假仁假義的要去淨化那些獸類,又要抓緊時間和雄夫們負距離接觸,能不忙?
雌性和雄性碰在一起是最惡心的,尤其是那種以喜歡為名做的事。
明明是受了欲望的挑唆,非要把它稱之為愛。
“脖子這裡很僵硬,建議您平時多晃動一下脖子,不要總是維持一個姿勢。”
許棉繼續說話,屬於許棉的那雙又短又胖的肉手,順著顧西肩頸的弧度到了顧西的脖頸。
水池裡,顧西白嫩胸口正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仿佛透著甜味的奇特香味,順著水蒸氣沒入許棉鼻腔。
這味道,之前給顧西戴項鏈的時候許棉就聞到過。
可今天尤為濃鬱。
其中還參雜著奶香。
許棉呼吸加重,原本順勢要掐住顧西細嫩脖頸的手,忽然僵硬。
她明明是想要顧西的命,怎麼機會來了,手卻像是有自己的想法?!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許棉狠狠的咬了下舌頭左側。
血腥味衝散了那甜膩香味,讓許棉的眼神恢複清明。
現在阿比斯不在浴室,隻有他和顧西兩個人,是最好的殺死顧西的機會。
許棉的手,再度伸向顧西脖頸。
顧西忽然長歎一口氣:“我也不想變忙的,其實我的心願是和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這句話並沒有打斷許棉的動作,許棉的手指尖逐漸長出野獸的爪鉤,嘴角含笑回答顧西:“夢裡,公爵大人自然會和你的家人在一起。”
尖銳的爪鉤劃破顧西的皮膚,卻並沒有能力再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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