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派遣的調查員有情況,你打算親自去巴拉特?”
“沒錯,就問你同意不同意吧。”
許晨手上就攥著那份文件,自從檢測儀發出蜂鳴聲之後,他就意識到還真不是自己的鍋,然後他仔細的檢查之後,與記憶中的內容對比,確實憑空消失了好幾頁,並且內容也被篡改的麵目全非。
甚至他從被篡改的文字之中,敏銳的察覺已經有兩人被徹底抹除,如果剩下的人不及時去救援的話,恐怕他們很有可能也會遇到恐怖的遭遇。
電話的那一頭停頓了一下,然後直接阻止了許晨:“不行!你要去邊境都已經是我努力爭取的結果,但是要想去巴拉特境內,彆說是我了,你即使是提交到參謀部,中央委員會也不會通過這個提議。
現在俄聯邦正在與我們交涉,他們境內的超級真菌形勢不容樂觀,我都忙的火燎眉毛,你小子就彆在給我添亂了。”
許晨歎口氣,咂吧了一下嘴,然後要掛斷電話,想想其他去巴拉特的辦法。
他好歹是個軍官,想必在手上允許動用的權利調動一些交通工具應該也沒問題吧?
“對了,我知道你可以調動你們那邊軍區的裝備,不過我已經跟你們軍區打過招呼了,他們是不可能會給你提供交通工具前往巴拉特的,至於巴拉特內的小隊,我們會想辦法救援。”
最後,電話才響起嘟嘟的聲音。
許晨無奈,將話筒給放在了座機上,這下他是真沒辦法,那些小隊不是他的手下,他也沒法管,隻希望他們能夠將自己的話想清楚,彆一個個送人頭。
或者要想想其他辦法。
他將那些文件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用手撫平上麵的褶皺,然後看向了那台熵增檢測儀,然後突然冒出了一個疑問。
這個明明隻是一台用來檢測熵增的儀器,但是這份文件經過許晨檢查卻發現,除了被篡改之外,根本就沒有半點熵增的痕跡。
即使是這東西被汙染了,但是這又是不是熵增,檢測儀不該響才對……
但是。
許晨又拿起那個檢測儀,將探頭懟在文件上。
沒響。
許晨遲疑了一下,然後學著靈彩用力的將檢測儀的底部對著桌子猛磕兩下,然後又將探頭懟在文件上。
這次才響起了那個宛如魔音灌腦的蜂鳴聲。
許晨看了一眼讀數,是530,一個負數,這數字居然還有零有整的,這可不是熵增,他嚴重懷疑是儀器檢測到了超凡力量的殘留。
但是,這是又是什麼原理?
能檢測到熵增現象就算了,那個至少還有科學原理,但這汙染又是什麼東東?
冥思苦想的許晨很快想起靈彩在介紹這個檢測儀的時候好像還有話沒有說完,也就是說她很可能早就知道這個東西有這種作用?隻是礙於沒有親眼所見到這些被汙染的東西,所以才沒把話說的太滿?
不過……為了靈彩的安危,好像也確實沒給她什麼汙染物研究,這個對其他的無關學者也一樣的一視同仁,至於靈彩的話好好搞核聚變就得了。
許晨看著手上得檢測儀,後知後覺。
我靠,這是哆啦〇夢啊。
從她得小口袋裡麵掏出各種黑科技造物。
可惜剛才自己隻顧的上擔憂巴拉特的特戰小隊的安危了,現在靈彩已經上路,單單隻是為了詢問原理就把她給再叫回來問問似乎有些不值得。
許晨很快想到靈彩是有嘗試過向他解釋原理的,但是他專業不對口,根本聽不懂,哪怕再給自己解釋一遍他也不見得能夠聽懂。
這已經是黑科技的範疇了,就跟之前的βf藥劑一樣,不是他這個區區科技愛好者能夠碰瓷的。
並且靈彩聽她的意思也沒見到或接觸過汙染,或許她知道的也不多。
靈彩,強的可怕。
看來自己需要親自去確認一下這東西的作用,檢查熵增就夠離譜了,假如連汙染也能檢測的話,那可就厲害了,他的作用遠比檢查熵增的程度適用性更廣。
但是,這個是什麼汙染都能被檢測到嗎?
許晨摸摸下巴,看著手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