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以為薑且和周衍的"冷戰"用不了幾天就會結束,卻沒想到,連續一星期,竟然也不見好轉,依舊是各走各的,在公司除了公事外,幾乎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她忍不住趁著送文件的空檔,找薑且八卦。
“你們怎麼了?”
“沒事啊,我和他原本就不該有過多交集,如今這樣正好,公是公私是私。”
戚許一副已經看破一切的模樣,“你彆以為能瞞過我,我看周衍的樣子,是欲求不滿吧?”
薑且抄起桌上的筆敲了她一下,“青天白日的,你在辦公室跟我白日宣什麼淫?”
戚許笑的不懷好意,“你我都是已婚婦女,你害什麼羞啊,老實說,是不是你倆很久都沒有那個啥了?”
薑且氣的掐腰,一字一頓,“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茬。”戚許一拍腦門,“不過你有沒有發現,這狗男人比離婚前,對你上心太多了,他這是幾個意思?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他知道外婆的事在我心裡是根刺,當初還有周家從中作梗,離婚是避免不了的。”
至於為什麼分開之後更上心,大概是他從來沒想真正分開過。
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當初厚顏無恥的把女兒留在身邊,應該就是算準了她舍不得。
“跟你講啊,他就算現在表現的還不錯,你也不能輕易就跟他複婚,”戚許一副經驗十足的架勢,“得到了就不珍惜,男人都有這個毛病。”
“誰說我要跟他複婚了?他在外麵找女人,還想讓我當接盤俠?做夢去吧。”薑且朝著周衍的辦公室狠狠地剜了一眼。
“他在外麵有女人?”戚許一臉震驚。
於是薑且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她說了,戚許直接拍案而起,“豈有此理,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還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了,居然玩起腳踩兩條船這一套了!”
“以周衍的脾氣,他要是不願意的事,哪有女人敢往上撲,口紅印都到領口上去了,做了什麼不用想也能知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虧的以為他改邪歸正了,真是看錯人了。”
“算了,不提他了,反正這輩子除了開心,我和他不想再有任何交集了。”
薑且不願意多提,戚許也就沒有不識趣再問。
拿著簽好字的文件出去時,和在門口的蔣聿撞了個正著。
他看樣子不像是剛來,而是已經到了許久。
“你怎麼在這兒?”戚許狐疑。
“有份文件需要她簽字。”蔣聿揚了揚手上的文件,“聽你們在說話,我就沒進去打擾。”
“跟薑兒說點私事,就耽誤了一會兒,現在沒事了,你進去吧。”
蔣聿朝她點了下頭,就大步進去了。
望著他清雋的背影,戚許嘴角的笑容隻用了幾秒的功夫就煙消雲散了。
——
晚上下班,照例又是程誌的司機過來接。
警方順著蹤跡一路在鄉下摸排了許多天,卻始終不見薑廣濤的人影,連周衍都拗不過薑且讓她出來上班了,但程誌就是說什麼都不還她自由身。
害的戚許上下班都要走差不多一站地的距離,才敢上這輛她工作十年都買不起的車。
唯恐讓薑氏的員工發現端倪,把自己變成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今天,沒行駛多久戚許就發覺了不對。
“小李,這不是回我家的路。”
小李齜牙一笑,“太太,程夫人在先生的私宅等著呢,您得跟我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