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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隻是楊小偉，其他人都好奇牆哥究竟是誰。
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了葉長青的身上。
葉長青慢慢抬起手，食指從眾人身上移過，最後停留在了一位五十多歲，手裡拿著掃把的保潔阿姨身上。
楊小偉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驚訝。
這位保潔員叫李麗蘭，是他剛租下場的時候，找物業幫忙推薦的。
當時物業說正好多了一個保潔，想要辭掉，就介紹給他了。
這就是一位本本分分的保潔，而且在物業工作多年。
現在葉長青竟然還說她是牆哥。
太荒唐了。
但他也不說破，誰是牆哥無所謂，隻要有人頂雷，他就能逃過一劫。
他隻求葉長青快一點動手，就像是一拳打死那兩個保鏢一樣，直接打死牆哥。
這事徹底塵埃落定。
不會再有什麼變動。
其他人看到答案是保潔阿姨，一個個臉上露出詫異。
似乎完全沒有料到，無形中指揮楊小偉的雀門高層，竟然是一個……這麼不起眼的女人。
李麗蘭臉上露出詫異和惶恐：“你……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隻是一個打掃衛生的農村婦女。
我要是有騙錢的本事，我也不至於天天窩在出租房子裡，還是那種沒有窗戶的小房子。
我兒子也不至於娶不起媳婦。
我媽現在渾身到處都是病，我連送她住醫院的錢都沒有。
一定是你誤會了！”
誤會？
葉長青冷聲道：“你如果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旁邊躺在兩具屍體，剛才楊小偉刺瞎了於妙妙的眼睛，我這個經常見血的人都不忍直視。
你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他剛才看著楊小偉刺破了於妙妙的眼睛，他看著不忍，轉過了頭。
正巧看到李麗蘭靜靜地看著，他甚至從李麗蘭眼中看出一抹興奮和不屑。
這表情出現在一個農村婦女臉上的表情，太不和諧了。
李麗蘭皺起眉頭：“你是不是看錯了，我……我其實就是好奇……我沒有見過什麼世麵。”
葉長青冷聲道：“沒見過世麵的人，會興奮嗎？”
說話間一步步地走了過去。
李麗蘭手裡提著掃把，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我……我在這裡打掃衛生，我知道他們都是騙子。
騙子被紮瞎眼睛，就是報應，就是老天開眼，所以我就有些興奮。
我是最恨騙子的。
騙子都不得好死！”
葉長青微微搖頭：“恨騙子，你為什麼還要在這裡上班，你為什麼不打110舉報？
你如果真的恨騙子，有一百種辦法搞掉這個騙子窩點。
牆哥，你已經暴露了！”
李麗蘭嚇得臉色蒼白：“不是，我真的不是牆哥，我就是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太。
求求你，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最終的結果，隻會放走真正的牆哥！”
葉長青冷聲道：“如果是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太，早就急哭了。
你說話的思路清晰，言詞準確。
甚至還幫我著想。
我更加肯定你就是牆哥。”
李麗蘭急得大喊：“我……我肯定要思路清晰啊，你冤枉我，我要為自己辯解。
我真的就是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太。
你看看我手裡的掃把，我時時刻刻拿著，一直都在打掃衛生。
你見過哪個騙子，這麼儘職儘責地打掃衛生。”
葉長青視線在李麗蘭的掃把上看了一眼，好像是一把新掃把，他微微搖頭，在他的記憶中，大部分保潔員用的掃把都是舊的。
而且有些掃得掃地禿掉。
他更加覺得假了，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李麗蘭的手上，冷聲道：“我看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