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錦雲台上。
和卓一行對陣的是彭友舒。
彭友舒比趙無憂、胡德祿要晚半年左右晉階煉氣二重。
他靈根是土性,講求厚重沉穩,手中一柄闊葉巨劍,比起尋常長劍要寬三倍有餘,重量更是十倍於尋常法劍。
雖然比起卓一行要早晉階一年多,但是麵對這個驚豔崛起的少年,彭友舒卻是半點不敢輕視。
“卓師弟,請!”
“彭師兄,請。”
卓一行話說完,手中一柄尋常法劍虛劃一道,抬手一指“彭師兄,你是師兄,隻管出手,……”
彭友舒深吸一口氣,既然對方要裝大方,他也就不再拘泥。
此番外堂名額隻有兩個,他很清楚自己要想出頭,不跨過這個家夥是休想,那邊還有胡德祿和趙無憂,隻怕難度更大。
嘿然發聲,彭友舒雙手持劍,劈麵以指,土黃色氣浪從台麵陡然發出,沒等氣浪衝出,彭友舒又是一個橫提猛拉,劍氣陡然翻轉,形成一個宏大的十字形,呼啦啦撕裂台上空氣,直襲對手。
卓一行身形一晃,雄渾的劍氣一掠而過,手中法劍一蕩,一抹銳利無匹但卻細若遊絲的劍勁,幾乎毫無覺察地從劍尖劈出。
“小心了,彭師兄!”
一劍既出,卓一行就不在留手,身形飛躍而起,法劍連環劈出三十二劍,那一抹遊絲般的犀利劍氣迅速密織成為一道天羅地網,帶著嘶嘶尖嘯席卷而至。
彭友舒臉色驟變,他沒想到對方的銳金劍氣竟然有如此水準,輕描淡寫的幾舞,就能封鎖住自己所有閃避角度。
但敢於登台,彭友舒自然也有他的底氣,深吸一口氣,巨劍狂劈,宛如開山巨斧開路,大開大合,凶悍無比,硬生生要闖開一條路。
與此同時厚土混沌護體法力悍然發動,一個凶猛地突刺前衝,直奔對手。
卓一行似乎對彭友舒的戰法早有準備,他也從沒打算要和對方糾纏太久,後邊還有競爭者,他需要速戰速決。
左手握捏成拳,先是收回,然後一個詭異的旋轉扭動,狠狠向前推出一拳,強勁的湛藍氣勁在拳眼處生成,猶如一個正在向前衝擊的渦狀氣旋,帶動著周圍的氣流向前突進。
陀螺雲錘破!
隻是這一擊,擊中正在狂奔而來的彭友舒正麵,硬生生擊破了彭友舒正在提氣形成的混沌法力,而緊接著一抹銳利的金性劍氣便宛如毒蛇尋巢,直刺而入。
痛徹心扉的一擊讓彭友舒忍不住大叫起來,手中巨劍再也握持不住,落在台麵,控場修士一個簡捷的補氣術,幫助彭友舒緩過氣來,然後製止了雙方的接觸,示意卓一行勝出。
總共就是兩招,先是引招,然後就是誘敵深入,一擊必殺。
“本場,卓一行勝出。下一場,胡德祿對陣秦澤巨。”
對於胡德祿對陣秦澤巨,陳淮生沒太大興趣。
如果連秦澤巨胡德祿都解決不了,那他也最好彆去汴京丟人現眼了。
陳淮生感興趣的是卓一行表現出來的法術境界。
雖然隻是煉氣二重,金性屬性的法術如此嫻熟,但選擇時機似乎並不好,而且是正麵擊破,陳淮生也搞不明白這個卓一行是要用這種方式來體現實力,還是要用自己經驗欠缺來掩飾自己的實力。
胡德祿乾淨利索地用【玄土聞雷】這一式雙屬性法術解決掉了秦澤巨,讓秦澤巨輸得心服口服,隻是那眉目間的豔羨懊悔卻是揮之不去。
趙無憂與桑德齡的對決也沒有太大懸念,趙無憂也是無屬性靈根,但其靈活詭變的法術也使得桑德齡難以招架,很快就敗下陣來。
勝出的最後三人就變成了卓一行、趙無憂、胡德祿。
陳淮生看得出來,毫無疑問卓一行在三人中是要高出一籌的,甚至對方還留有餘力,雖然隻是煉氣二重水準,但是陳淮生感覺即便是對上中堂裡邊除了袁文博、佟童之外的其他煉氣三重,這個家夥都不會遜色多少。
他的金性法術相當厲害,一般人很難抵擋。
胡德祿要想去汴京道會,那就得死磕趙無憂。
但趙無憂的水準也不差。
不過很快傳功院那邊就有了消息來,卓一行、趙無憂和胡德祿三人均獲準前往汴京,相當於派中多給了一個名額,無需再行比試。
“內堂中堂都縮減了名額,所以給外堂就多了一個名額。”袁文博也有他的消息渠道“按照道宮的說法,鼓勵年輕一輩弟子的切磋,所以派中也作了一些調整,除了許師伯、徐師兄、趙師兄外,內堂另外隻去一人,中堂加上咱們三個也就是五人,嗯,都要求是五十以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