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九齡既是他們的授業恩師,又是掌門,現在入登紫府,意味著重華派地位穩固,險惡局麵頓時得到改觀,可以說這一場道會的風向都會發生改變了。
李煜擺了擺手,示意幾乎要歡呼起來的眾人稍安勿躁,臉色也沉靜下來:“這當然是好消息,但也有壞消息,那就是其實白石門掌門楚天雁兩年前就應該入登紫府了,但是白石門把這個消息隱藏得很好,而且其另外一名監門長老鮑應元也正在衝擊紫府,隻是不知道能否成功。”
眾人臉色又都是一變,陳淮生和袁文博也都交換了一下眼色。
收到的資料中順帶介紹白石門掌門楚天雁情況時,對方也說得很模糊,隻說十年前就是築基巔峰了,尋求突破紫府,但是一直未有消息,兩年前潛蹤不知下落,疑似失敗或者功成。
但鮑應元卻因為沒在此次白石門報名名單中,對方並未介紹情況。
若是楚天雁和鮑應元都是紫府了,那對重華派威脅依然巨大,但另外一家淩雲宗恐怕才是最危險的了。
“淩雲宗掌門高正存也一直處於匿蹤狀態,如果我們所料不錯,這幾年此人也一直是處於衝擊紫府的狀態下,但是究竟有否入登紫府卻不得而知。”
李煜的話語再度給大家潑了一瓢冷水,也就是說,就算是掌門入登紫府,也許就隻是把重華派從懸崖邊上往裡邊拉遠了兩步,一樣也沒有擺脫危險局麵。
“那掌院師叔,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陳淮生突然發聲。
李煜微笑著看著陳淮生,“淮生,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
“弟子以為,掌門入登紫府之事恐怕也不必刻意隱瞞,無論淩雲宗如何,但白石門肯定是我們首要敵人,掌門入登紫府必定對其心態造成衝擊,此番我們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向白石門發起挑戰,縱然我們的實力或許還有一些差距,但是尋其薄弱之處,擇機立威,彰我聲威,卻是最佳之略。”
陳淮生的話引來卓一行的質疑:“為什麼不趁機打垮淩雲宗,而要去挑戰白石門?掌院師伯方才也說了,白石門實力仍然強於我們,我們這樣去挑戰白石門,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淩雲宗?”
“白石門才是壓在我們和淩雲宗頭上的大石,如你所言,白石門是強於我們,而且其侵略野心不會因此而收斂,如果我們表現得更為強勢一些,也許就能迫使其把主要目標轉向淩雲宗,我們這個時候去打擊淩雲宗,豈非助紂為虐?何況以白石門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我們挑戰甚至挫敗他們幾場,隻會讓他們更轉向把目標對準淩雲宗。”
卓一行臉上仍然是不服之意,但是卻找不出合理的理由來反駁,一時間隻能沉默下來。
“淮生之言頗有道理,白石門的動作不僅僅是白石門一家野心的表現,我們大概都能隱約感覺到,除了碭國府的朱家和連家也是他們的盟友,他們背後還有背景更深厚的盟友,甚至讓九蓮宗都頗為忌憚,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什麼,就是要儘可能打擊白石門和其盟友的氣焰,或者說讓其感受到我們並非軟柿子隨意可捏,進而使得他們放棄把我們視為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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