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誰也未曾想過這樣一場半開玩笑式的賭局會對日後幾人產生多麼大的影響,但至少在這一會子,幾個人都有些怦然心動了。
陳淮生的避水珠是在桃花島獲得的,也勉強可以算是水性靈物了。
而王垚本來就是純正土性靈根,所以修行法術也是以土性為主,土靈珠是其在遊曆時候無意間從一頭地黿遺蛻中所獲。
雖然靈力無法和玄黃神壤比,但這玩意兒勝在持久,若是置於地下,必能肥田養地,對於靈植來說可謂是絕大助力。
陳淮生早就饞王垚的這東西了,可有找不到合適理由開口,而王垚雖然修行土性法術,但是這土靈珠對修行卻沒有太大意義,而他本人又對種養靈植毫無興趣,所以陳淮生就琢磨著要從對方手裡把這玩意兒給掏來。
以前琢磨著能有什麼辦法給換來,但現在正好一場賭局就能派上用場了。
淩雲宗並入重華派的大典在十月初二舉行。
“好。”王垚展顏,“文博,伱也沒問題吧?”
掌門統攬宗門事務,掌院協助處理日常事務,首座執掌執法院和知客院,監院執掌傳功院和內務院,白塔下院直接對掌門負責。
趙嗣天和袁文博還在細細品咂,但王垚和徐天峰已經皺起眉頭“淮生,這等話日後少說,傳了出去,沒地就要引起一場風波,……”
一番話還真的有些把幾人的心氣和野心給打動了。
陳淮生目光裡充滿了欽佩,忍不住道“還是大師兄有氣魄,我們願附驥尾!”
袁文博慨然道“當然沒問題。”
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這是早就被驗證了的,更彆說一個正在迅速膨脹的修真宗門,怎麼可能避免得了?
若真是日後淩雲宗這一支的弟子紫府和築基數量都超過了重華派本支弟子,你覺得這掌門、首座和掌院這些重要職位,是不是會易人呢?
陳淮生索性就放大招了,把在場五人都拉進來,越發有趣。
可一個外來宗門要在河北之地生存下來,這就是必須的。
同時也對長老會和執事會進行了合並,商九齡、丁宗壽、朱鳳璧、齊洪奎、李煜五人為長老。
“所以淮生你覺得我們幾個就該是撐起咱們從朗陵過來的這幫人的脊梁?”趙嗣天終於似笑非笑地插了一句。
“那好,我也接了,不過我給我自己定的目標是三年築基三重!”王垚決然道。
“嗬嗬,王師兄,對誰寬鬆也不敢對您寬鬆,但是給你這樣一個條件,不是能倒逼我和嗣天師兄以及文博更加努力麼?”陳淮生笑吟吟地道。
陳淮生哈哈大笑,覺得這是自己神來之筆,“這是君子之約,怎樣?”
對宗門中長輩們來說,這甚至也會影響到權力架構的格局。
“還有,淩雲宗並過來就和咱們是一家人了,他們這一仗損失雖然大,但是根基猶在,據我所知煉氣高段中青壯年弟子裡頗有天賦者,亦有七八人,在這一塊上我們得承認這一二十年裡淩雲宗在義陽府就是比我們重華派乾得漂亮,所以不會積累出如此人才,……”
王垚看了一眼徐天峰,微微一笑,“天峰,怎麼樣?”
“好,這個賭約,我接了!”趙嗣天悍然應約。
“淮生你就不怕這個條件對我太寬鬆了麼?”王垚似笑非笑,“這麼小看我,就斷定我三年沒法築基二重?”
宗門權力架構也重新進行了規劃調整,除了掌門、首座和掌院三駕馬車外,齊洪奎的到來讓重華派設立了監院一職。
宗門力量急劇擴大,當然也會帶來一些副作用,但總的來說似乎更顯得生機勃勃一般。
經過了一係列的鏖戰和談判之後,衛懷道的局勢終於平靜了下來。
不太明白陳淮生用鹹魚這個詞兒有什麼意思,但是大家也都能領會明白其中含義。
“淮生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們還能退縮麼?”徐天峰明知道這個賭約對自己和陳淮生是最苛刻的,但是這也激起了他內心的桀驁,“我也接了!”
但陳淮生知道現在的重華派的確和在朗陵時候的重華派不一樣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三年築基二重可能對王垚來說,不算太難,畢竟他築基已經有兩年時間了,稍稍努力一些,應該就可以做到。
如果說未來幾年裡,淩雲宗過來的弟子一個個出類拔萃,或者丁家進來的弟子絕才驚豔,那對他們這些一直在重華派的弟子來說,無疑就很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