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福坐在辦公桌前,眼睛緊盯著手中那堆厚厚的彙報材料,眉頭緊鎖,已經翻找了許久。
但仍然未能篩選出到各個方麵都堪稱全麵且極為出色的人才充當教官。這讓江德福感到有些挫敗和著急。
就在這個時候,張參謀長恰好從江德福的辦公室門前經過。
他瞥見江德福辦公室的門敞開著,而江德福則滿臉愁容翻著文件。
於是,他張參謀長停下腳步,走進房間“老江啊,走吧,一起去吃飯了!”
然而,江德福並沒有立刻起身回應,隻是搖了搖頭,繼續翻著資料“我現在這人還沒選出來呢,實在沒心情吃飯,你自己去吧!我再仔細找找看。”
張參謀長見狀,走上前去拍了拍江德福的肩膀“哎呀,既然暫時選不出來,那就先去吃飯,
難道不吃這頓飯就能把合適的人選給找出來了不成?”
聽到這話,江德福抬起頭來,看著張參謀長,歎了口氣說道:“老張啊,你說說,要想找到一個不僅軍事技能全麵而且足夠優秀的人咋就這麼難呢!
更彆提還沒考慮這個人是否參加過戰鬥獲得過戰火的洗禮!”
張參謀長聽到參加過戰鬥,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老江,走去吃飯,我知道有個人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咱們邊走邊說!”
江德福一聽這話,內心頓時激動不已,連忙追問道:“這個人是哪個部隊的呀?叫什麼名字?”
見江德福如此急切,張參謀長卻不緊不慢地回答道:“走吧!邊走邊說!”說完便邁步朝著食堂方向走去。
江德福見狀也趕忙站起身來,跟在張參謀長身後一同前往食堂。
一路上,江德福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心急如焚地再次開口說道:“老張,你就彆再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吧。”
這時,張參謀長才緩緩說道:“我說的這個人並不是咱們軍區的。”
江德福聽後不禁皺起眉頭,麵露難色地回應道:“不是咱們軍區的怎麼能行呢!這可不好辦啊”
張參謀長似乎早就料到江德福會有這樣的反應,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你可以想辦法把他調到咱們軍區來嘛!”
江德福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主意倒也可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嗯,你說得對,不過這個人真的符合我的要求?”
“肯定符合要求!這個人是從特殊部門出來的!”
“特殊部門?”
張參謀長神色凝重地看了一眼江德福,壓低聲音提醒道:“是的,這件事情可是需要嚴格保密的,你千萬不能對外透露半句!”
“放心吧,組織的紀律性我還是清楚的,你趕快講給我聽聽。”說完,江德福又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在你來咱們軍區之前啊,曾經發生過這麼一件事。
有一支神秘的小隊呢,他們圓滿地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成功護送一名從國外歸來的傑出人才。
聽說那次行動可謂是驚心動魄,派出去整整20個人,但最終活著回來的隻有區區3個。
而且啊,其中還有一個人傷得還挺嚴重,這個人還是他們那個小隊的隊長。
他現在已經在軍區醫院裡接受治療呢,估計現在差不多痊愈了。”
聽到這裡,江德福不禁露出欣喜之色:“那真是太好了!太感謝您了,老張。我得趕緊過去探望一下這位英雄。”話音未落,他轉身就要朝軍區醫院快步走去。
老張趕忙攔住他說道:“彆著急嘛,先吃完飯再去也來得及呀!”
“不行啊,時間緊迫,任務更為重要!”說罷,江德福頭也不回地朝著軍區醫院而去。
當江德福趕到軍區醫院後,他立刻向值班人員打聽起那位受傷戰士的情況。
經過一番詢問,他終於得知其叫顧廷宴。
“這名字聽起來倒是挺書生氣的嘛。”
隨後,他按護士照指引找到了顧廷宴所在地方。
此時的顧廷宴正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目光呆滯,沉浸在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顧廷宴此次參加任務非常凶險,過程中任務暴露,與敵人短兵相接,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個親密無間的戰友在自己前相繼倒下,
最後時刻,更是多虧了一位生死與共的戰友舍身替他擋住了致命的一槍,這才讓顧廷宴僥幸撿回一條命來。
可是如今,就連戰友的骨灰都無法帶回故土,這一切都令顧廷宴陷入了無儘的自責和痛苦之中。
當江德福看到顧廷宴的那一刹那,他心中便有了答案。
眼前之人正是他苦苦尋覓的理想人選。
顧廷宴周身散發著戰火洗禮的痕,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猶如藏著無儘的故事,每一道目光都仿佛能穿透時光,回到那硝煙彌漫的戰場。
江德福走到顧廷宴麵前關切的問道
"顧廷宴,你傷好了嗎?"
顧廷宴被這突如其來的問候打斷了沉思,猛地抬起頭,看清來人衣著後迅速站起身來,
挺直脊梁向江德福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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