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沉吟道:“我是這麼安排的,你不是救了我老師嘛,我就以這個為理由,去你們村子做一次義診。”
陳浪道:“萬一有人冒充,又如何處理?”
徐飛笑了笑,道:“我會跟大家說,老師認得此人,隻不過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所以無法親自到來。這樣就不怕有人冒充了。”
陳浪點頭:“嗯,你接著說。”
徐飛道:“義診的過程中,我會以藥材不夠為理由,吩咐身邊的學徒去采藥,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救你。”
“學徒會幫你製作傷口,這可能要遭點罪。”
陳浪道:“無妨,隻要能分家,彆說遭點罪,就是遭大罪我都能忍受。”
徐飛接著說道:“接下來是重點了,因為我們無法控製你家人的思想,倘若他們不肯放棄你,當著眾人的麵給出了傾家蕩產也要救你的承諾,我們要如何化解這個局麵?”
陳浪道:“這點你大可放心,隻要你把救治我的條件說得非常苛刻,以我對家人的了解,他們百分之百會放棄我的。”
“何況就算他們在外人麵前裝樣子,賭咒發誓要救我,等回家之後,也必然會提出分家。”
徐飛眉頭緊皺:“你確定?”
陳浪道:“我非常確定。”
徐飛道:“既如此,那明天就正式實施吧。”
“希望你能得償所願。”
陳浪躬身一拜:“無論成與否,徐老弟的恩情,陳浪永生難忘。”
徐飛急忙道:“陳老哥不必如此,快快請起。”
辭彆徐飛後,陳浪腳步輕快的往家跑。
一想到明天就能恢複自由,他的心就高興的幾乎要炸開。
回到家,已經是日落時分。
秦氏在廚房門口站著,不消說,肯定是在監督李秀芝做飯。
至於錢氏,應該在屋子裡睡覺。
隻要李秀芝在家裡,錢氏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彆說煮飯洗衣,就是院子裡的笤帚倒了她都不會扶一下。
秦氏聽見了腳步聲,回頭看是陳浪,開口就管他要錢。
陳浪今天掙了約莫二錢銀子,但他並不打算給秦氏。
因為明天就要分家,完全沒必要再給秦氏錢了。
甚至就連態度,也不需要跟過去幾日一樣“卑躬屈膝”。
“沒掙到錢!”陳浪淡淡的回了一句。
秦氏震怒:“沒掙到錢你怎麼好意思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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