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道:“半路上的驛站,都在說你呢。”
“進城之後就更不得了了,說你狂妄無知,被人一頓暴揍,打得都快沒有人模樣了。”
“不過我看你麵色紅潤,不像是有問題啊。”
陳浪道:“當然沒問題,文人又不是土匪,動不動就大打出手。”
接著就把自己如何得罪了州府這些考生的過程說了一遍。
徐飛憤憤不平的說道:“這些家夥,太不是東西了。嘴裡仁義道德,心裡全是齷蹉。”
“我詛咒他們一輩子都考不上!”
陳浪道:“不提這些煩心的,話說你來州府做什麼?”
徐飛道:“給老師送東西,他被關在知府府……咳咳。”
說到最後,徐飛意識到自己失言,急忙咳嗽幾聲掩蓋過去。
陳浪道:“原來給知府老爺看病的,是孫神醫啊。”
徐飛愕然:“你知道?”
陳浪道:“我知道知府病了,但給他瞧病的人是誰,剛知道。”
徐飛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知道,我也不瞞著。”
“老師半個月就被知府大人請到府邸瞧病,結果這一進去,就出不來了。”
“那些寫給我的信,也全是知府家裡的文書代筆的,虧得我一直以為老師在遊醫呢,結果是被人軟禁了。”
“十天前,我收到了老師的親筆信,這才知道真相。”
“老師讓我給他送點縣城的土特產,說在知府家裡關了半個月,想念家鄉的味道,等我來到州府後,知府的病差不多也好了,到時候就可以跟他一起回去。”
“枉我以為知府大人是個青天大老爺,沒想成也是個濫用權利的惡官。”
陳浪道:“惡官談不上,就是有點戀權。”
“並且這件事兒的源頭,不在知府,在皇帝。”
“要不是他吃飽了撐的把府試、院試的時間提前,你老師也不可能被知府軟禁起來。”
徐飛似懂非懂:“還有這層原因麼?”
陳浪道:“三言兩語的也解釋不清楚,總之知府軟禁你老師,也隻是不想讓他生病這件事兒流傳出來,並無彆的意思。”
“現在府試結束,孫神醫也能重獲自由了。”
徐飛道:“來找你之前,先去了一趟知府府邸,管家跟我說,老師還有幾天才能出來。”
“然後我就直接來投奔你了,接下來這幾日,我就跟你混啦。”
陳浪笑道:“歡迎之至,不過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徐飛道:“就你這名聲,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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