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默默的打開奏折,伸手抓了抓太陽穴,他完全看不懂。心想“這都是寫的什麼啊?”洋洋灑灑過萬字的奏折,讓朱由檢眉頭緊鎖,零零六看不懂,但是又要裝的看的懂,真難啊。電視上皇帝遇到不喜歡的奏折都是一把就抓來扔出去。於是抓起奏折就扔了出去,奏折在空中展開。緩緩飛落。
眾人一看,以為皇帝陛下生氣了,連忙跪在地上,齊聲高呼“陛下恕罪。”
朱由檢心裡一陣欣喜“嘿嘿,這招有效,”麵不改色的說道:“這個東西,誰寫的。廢話連篇不說,居然不打標點符號,你們知不知道,這種文章很難讀,你們不斷句的嗎?以後這種不帶斷句標點符號的,廢話連篇的折子,彆遞過來。”
眾人原本以為失去記憶的皇帝要比以前更好伺候,結果卻發現,比以前更難伺候了,跪在地上的大臣,互相對看一眼,同時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於是齊聲告訴,“遵命,陛下”
“好了,都起來吧,地上涼,”朱由檢喝了一口茶說道。“剛才說到那了?國庫空虛,沒錢是吧。我就不問你們為什麼空虛了,剛才那個誰不是已經說了嗎?交稅的人少了,那你們就去查查誰在偷稅漏稅,戶部成立一個稅務稽查司,嚴查偷稅漏稅。”
倪元璐連忙叩首領旨。退回自己的隊列
“哦,對,”零零六就快要燒乾自己的電視存貨了。“還有那個流寇,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楊嗣昌緩緩的說道:“流賊張獻忠接受了朝廷的詔安,他隻有四萬人,但是他想要十萬人的餉銀和糧草。”楊嗣昌儘量把話說的簡潔容易明白。
朱由檢輕輕敲著龍椅的扶手,咚咚咚仿佛心跳一樣。眼珠子不停的轉,他突然想起來,電視上講過那個張獻忠就是那個大西王,根本就不是真的投降,過一陣還會反叛。而且還喜歡屠殺老弱婦孺。
朱由檢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隨後淡淡的開口道:“這個人不能相信,你們能否想出一個法子將他抓獲,並押送回京師呢?無論死活都可。”
楊嗣昌聽後驚訝地問道:“陛下,那我們是否還要給他糧草和銀子呢?”
朱由檢用一種像是在看傻子的眼神盯著楊嗣昌,回答說:“給什麼給?你難道沒聽到我說過國庫空虛嗎?可以讓那個叫熊什麼的編造一個理由,先穩住他們。然後再設法解決他們的頭目,這樣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何必搞得如此複雜?”
楊嗣昌看著皇帝滿臉不耐煩的表情,急忙躬身表示同意,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時,皇帝的聲音再次傳來:“還有其他事情嗎?”大臣們互相看了看,沒有人說話。最後,皇帝揮揮手說:“既然沒有其他事情,那就散會吧,各自去處理事務。”
眾臣跪地齊聲高呼:“恭送陛下”
朱由檢便起身離開了皇極殿。皇極殿裡,大臣們三三兩兩的向外走去。
“現在的皇上,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幾個為什麼就把光大人乾趴下了,”陳演對著薛國觀說道。
“是啊,三兩句就把光大人給逼暈了,看來以後我們得小心行事了”薛國觀訕訕的說。
從皇極殿道東華門,一路上的大臣都在談論皇帝失憶後的變化,無論忠臣和奸臣一致同意,現在的皇帝,沒有以前那麼容易被忽悠了。
乾清宮,東暖閣內,朱由檢坐在案幾前,手裡拿著一本奏折,眉頭皺成了一團。他將手中的奏折扔到一邊,不滿地說:“這些人怎麼回事?一個個都喜歡長篇大論,還不寫標點符號!”
一旁的王承恩連忙解釋道:“皇爺,大臣們都是用文言文書寫奏折,這樣可以表達更多的意思。”
朱由檢生氣地說:“那他們就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嗎?非要弄得這麼複雜!”說完,他將桌上的一疊奏折全都扔進了火盆裡。
王承恩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皇爺,您這是乾什麼?”
朱由檢不耐煩地說:“這些奏折朕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留著有什麼用?”
王承恩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皇爺自從失去了記憶,變的有個性起來,脾氣也開始暴躁起來。
這時,朱由檢突然想起了什麼,對王承恩說:“老王,傳朕旨意,以後所有奏折都不許長篇大論,有事直說。而且必須用白話文,加上標點符號。誰敢再拽文嚼字,一律申飭!”
王承恩連忙點頭稱是,然後下去擬旨去了。
奏折燒完後,朱由檢覺得有些無聊,便站起身來,隨意地伸了個懶腰。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自己身上的龍袍,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滿。
他自言自語道:“我零零六現在好歹也是個皇帝了,穿著這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簡直有損我的形象。”
他轉頭看向擬完旨後。正在給他斟茶的王承恩,問道:“老王,哪裡能做衣服?這衣服實在太破舊了,根本不符合我的身份。”
王承恩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皇爺,宮裡有專門負責製作衣物的內織染局,可以讓他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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