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莊嚴肅穆、充滿神秘氣息的欽天監內,有一位名叫湯若望的洋人正默默忙碌著。他心懷壯誌卻又苦惱萬分,隻因一直未能尋得良機得以覲見當今聖上——那位高高在上、掌握天下生殺大權的皇帝陛下。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時光悄然流逝,而湯若望心中的渴望愈發強烈。終於,命運之神似乎聽到了他內心深處的祈禱,宮中一名小太監匆匆趕來欽天監傳旨,命他前往宮廷為西洋鐘調校時間。這突如其來的消息令湯若望激動不已,仿佛久旱逢甘霖般欣喜若狂。
要知道,在這片廣袤無垠且曆史悠久的東方大地之上,傳教之路可謂崎嶇坎坷。道教與佛教早已根深蒂固,牢牢占據著大片疆域,其他宗教勢力若想在此分一杯羹,簡直比登天還難。為此,湯若望曾無數次懇請鴻臚寺的諸位官員,希望能得到一次麵聖的機會,但多年過去,始終杳無音訊。
此時此刻,湯若望不禁對他的前輩利瑪竇先生產生無儘的感激之情。若非有利瑪竇先生在前鋪路搭橋,恐怕他此生都難以一睹龍顏。想到此處,湯若望暗自下定決心,定要不辜負這份難得的機遇。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破曉,湯若望便已迫不及待地起身。他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將自己拾掇得乾乾淨淨、利利索索,甚至特意請來專人修剪那肆意生長的胡須,隻為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在皇帝陛下麵前,給對方留下良好的印象。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帶上一應俱全的工具,提前許久抵達了東華門外。靜靜地佇立在那裡,翹首期盼著宮內太監前來接引自己,心情緊張而又期待……
這漫長的等待竟然持續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之久!此時的湯若望正撅著那圓滾滾的屁股,苦苦忍耐著體內洶湧澎湃的屎尿屁。他的臉色憋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一般通紅,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仿佛隨時都可能會崩潰。
就在這時,東華門內緩緩走出一名手持拂塵、身著華麗蟒袍玉帶的太監。此人一現身,便以一種獨特而尖銳的太監嗓音開口問道:“敢問閣下是否就是那位來自欽天監的湯若望大人?”湯若望聞言,如蒙大赦般漲紅著臉回應道:“下官正是湯若望啊!”其口音竟是異常標準且流利的京腔,令一旁的王承恩不禁為之驚歎。
王承恩凝視著眼前這位滿臉窘迫的湯若望,關切地詢問道:“湯大人,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湯若望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體,試圖緩解臀部的壓力,但同時又緊緊按住腹部,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有什麼東西噴湧而出。他結結巴巴地答道:“回公公的話……下官隻是想……想出恭而已……”話音未落,隻聽得“噗”的一聲悶響,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王承恩見狀,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並迅速指向一個方向說道:“茅房就在那邊,快快去吧!明明知曉今日要來麵聖,怎麼還不控製飲食?”湯若望聽聞此言,猶如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雙手緊緊捂住屁股,邁開那雙仿佛能跑出百十邁速度的雙腿,風馳電掣般朝茅房狂奔而去。一路上,他心中暗自祈禱著千萬彆在路上發生什麼意外狀況,否則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一刻鐘後,湯若望長出一口氣,穿好褲子從茅房走出來,又極其慎重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生怕某些東西在自己不注意的情況下,沾到了上麵。(人在躥稀的時候,千萬不要相信屁)
唔,還好,還好,湯若望大鬆一口氣,朝著原來的路走回去,東華門內,王承恩已經離開了,剩下一個小太監正站在那裡焦急的等待著,
“湯大人,你好了嗎?一會兒見道陛下,可彆出現這種情況了?”小太監看著從茅房回來的湯若望說道。
湯若望恭敬的回答道:“回公公話,已經好了,沒事了。”
“那好,跟咱家走吧”小太監說完在前麵引路,湯若望提著放在地上的工具箱,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穿過一個接一個宮殿,湯若望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正在感歎大明的宮殿如此宏大和雄偉之時,小太監停下了腳步,“你在這裡等一下,咱家進去通報”
隻見小太監邁著碎步,快步的走進東暖閣,見到朱由檢,便跪地叩首“回稟皇爺,湯若望已帶到。”
朱由檢放下手裡折子。“哦,讓他進來吧”
小太監走到門口。“宣湯若望覲見”
湯若望快步走進東暖閣。按照明朝官員的禮儀,給朱由檢施禮,“拜見陛下”
朱由檢抬起頭,“平身,抬起頭來”
隻見一個高鼻梁,藍眼睛,顴骨深陷的中年人站在自己麵前。“你就是湯若望?”
“回陛下,下官正是湯若望。”
朱由檢點點頭,指著那個西洋鐘。“這個東西,你會弄嗎?”
湯若望回頭看了一眼擺在門邊的西洋鐘,心中突然湧出很強烈的親切感。“回陛下,這個我會弄。”
“那好,你幫我把時間調一下,比如現在什麼時辰,你便調到對應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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