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除掉一些頑固分子後,周二虎當場被火銃打成了篩子,其他依附周二虎的將官不是殺頭就是勞改。這讓洪承疇的水師整頓工作,進展的很順利。
號稱三萬人的水師隊伍,其實隻有幾千人,其中隻有少量的青壯,其餘的全是老弱病殘。這讓洪承疇大跌眼鏡。經過一番整理,洪承疇發現,能用的水師士兵隻有不到三千人。怪不得連追韃子的勇氣都沒有。
收到了洪承疇的奏報,朱由檢讓錦衣衛和東廠抄了那些人的家,結果朱由檢都嚇了一跳,一共抄出來四百多萬兩銀子。
後來經過林秀的陳述,洪承疇才知道,登來水師,一開始隻是幫著南方的大商人運貨,收取運費,後來他們看到海貿如此賺錢,便親自下場。源源不斷的把大明的陶瓷,絲綢,運到朝鮮和日本,甚至朝鮮被占領後,他們依然向著朝鮮輸送物資,其中還有大量糧食。當然是以土豆和番薯為主。
朱由檢看了奏報,大聲的罵道,該死,於是又命令刑部加了刑罰。原本被判的勞改的也被判了哢哢。
林秀因為幫洪承疇擋了一飛刀,再加上他對水師的事情極少加入,隻是收了一些同罪銀。就是事情爆出來,他也是收了銀子,一起死的意思。不能不收啊。不收的話很有可能在某一天的海邊上就會出現他的屍體。所以不止沒有罪,還有功,洪承疇大手一揮提拔他當上了副總兵。就這樣該裁撤的裁撤,該哢哢的哢哢。登來水師也漸漸的進入了正軌。登州的船廠也開始建造戰船,和鬆江造船並駕齊驅。成為了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船廠。
東暖閣裡,朱由檢拿著洪承疇的奏折,輕輕的拍著。嘴裡嘀咕道。“朕早就說了,這禁海隻能把朝廷禁了,一個爛的不能在爛的水師,都能搞幾百萬兩出來。”於是他讓老王把折子傳給了李邦華。
李邦華接到折子後,心中一驚,他立即明白皇上的意思。禁海政策確實讓大明損失了巨大的財富,但開放海禁也並非易事。但是為什麼皇帝陛下會把折子轉給我啊。不是應該拿給倪元璐的嗎?坐在都察院大堂的李邦華一陣疑惑。於是讓人把右都禦使張忻找了過來。
“張大人,你來看看這個,幫我分析一下,陛下把這個折子轉給我是什麼意思?”
張忻接過折子,緩緩的打開一個字一個字,仔細的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不停的皺眉。看完折子之後,合上折子,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思索著,過了一會兒,說道:“李大人。陛下的意思是應該是開海,雖然陛下在小朝會上說過好幾次了,但是並沒有正式的提出來,我猜想,陛下是想讓都察院來做這把刀,在大朝會上捅出來。”
李邦華點點頭,說道:“張大人,依你看,這件事,都察院要不要做?”
“我的李大人嘞,肯定要做啊,我們隻管提出來,至於朝臣們怎麼選擇,跟我們沒關係。陛下讓我們來做這件事情,就是為了,現在把都察院禦史的嘴巴堵上。不然這個折子根本不會傳到都察院來,直接就去了內閣。”
李邦華捋了捋胡須,說道:“張大人,你說的有道理,本官這就讓人準備一下,在下次的大朝會上提出來。”
張忻愣了愣,笑道:“李大人,你不會是想讓。。。”
“哎,張大人,可彆這麼說。反正他不是意見多嗎?本官就給他這個機會。”
兩天後的皇極殿,一眾朝臣麵帶紅光,紛紛的互相問候。時不時的還傳來一些武將爽朗的笑聲。看來大家的日子過的不錯。
就在這時,皇極殿側門的小太監高聲喊道:“皇上駕到。”
眾臣們,紛紛整理著裝,然後跪地,朱由檢走上龍椅的時候,齊聲高呼:“臣等拜見陛下,武皇萬歲萬歲。”
“眾卿平身。”朱由檢緩緩的坐在龍椅上,
群臣們起身分列兩排站好,王承恩便來到龍椅前,高聲的喊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還沒等都察院的禦史開口,鴻臚寺卿楊觀光走了出來,躬身說道:“啟奏陛下,鴻臚寺前幾日收到琉球新國王的上書。意思是讓朝廷給新國王進行冊封。”
範複粹聞言,心裡不愉快的想到:“這事,你不是應該先告訴我的嗎?”其實楊觀光隻是想露露臉而已,反正這個事情按照常理最後都是落到禮部的頭上。
朱由檢一聽,琉球是誰,不認識啊,這怎麼搞,本來他隻要說著禮部辦理就完事了,但是偏偏。
“朕都沒有見過他,誰啊,就讓朕冊封?”
範複粹瞪了一眼楊觀光,意思是看看你的做好事。收不了場,那你是問。站出隊列說道:“回稟陛下,琉球是東海上麵的一個島國,曆來都是我大明的藩屬國,他們的新王即位必須要得到大明的批準,此事不難,交給禮部辦理即可。”
朱由檢哦了一聲,說道:“既然是冊封,那朕得見見這個人,看看他是不是適合當那個什麼琉球的國王,不是嗎?這樣,讓他來京師,朕見見再說。”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