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祖大壽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的來到城牆上,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眨巴眨巴眼睛,還用手,揉了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而,當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不禁愣住了。隻見城外空無一人,原本延綿不絕的營帳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片空曠的土地和一些孤零零的木樁。不僅如此,就連昨天火炮陣地上的火炮也都被拉走了。
“這就跑了?”祖大壽嘟囔著,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他怎麼也沒想到,韃子竟然會突然撤退,而且還這麼迅速。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他連忙叫來一個守城的衛兵,焦急地問道:“韃子去哪兒了?”衛兵搖搖頭說道:“回總兵大人,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天剛亮的時候,對麵就沒人了。不過,我們的斥候在西邊發現了大部隊行進的蹤跡,應該是向西去了吧?”聽到這裡,祖大壽心裡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向西?不會又是去刨長城去了吧?”他自言自語道。
祖大壽越想越覺得不安,他知道如果韃子真的去刨長城,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於是,他立刻下令:“快給山海關傳信,告訴他們韃子可能要刨長城,讓他們做好準備!快快快!”士兵們接到命令後,立刻行動起來,紛紛向山海關傳遞信息。
孫傳庭收到傳信後,派出了近千人的斥候,去尋找韃子的蹤跡,同時傳信給京師。命令長城沿線的駐軍,派人去進駐長城上麵,密切監視關外的一切。
畫院陳洪綬和崔子忠,連續奮戰幾天後,終於把皇帝要求的樣板畫了出來。並讓倪元璐把字的部分也寫上去了,幾人一看,還有模有樣。於是一大早。倪元璐帶著樣板來到了乾清宮。此時的朱由檢正在吃著早飯,和田妃說著話。
突然田妃覺得心裡一陣惡心,捂著嘴就跑了出去,身後的貼身宮女秀春立刻就跟了上去。她本來想走到廁所再吐的,可實在是忍不住了,在殿門外的花壇裡,就吐了出來。朱由檢連忙走上前去,詢問。“田妃,你這是怎麼呢?”
秀春輕輕的拍著田妃的背,田妃不停的乾嘔,沒有回答朱由檢的話,朱由檢連忙對著郭村喊道:“你是木頭嗎?快去叫太醫啊?”
郭村連忙躬身應下,轉身就朝太醫院跑去。過了好一會兒,田妃終於覺得舒服了一些。緩緩的開口道,“陛下,臣妾沒事了,可能是吃壞東西了。臣妾失禮了,望陛下恕罪”
“這是那的話,快快快,進來喝點水,”說完朱由檢扶著田秀英進了乾清宮。
秀春打來水,讓田妃擦拭一下,又端來一杯水,給田妃漱口。倪元璐隻能站在乾清宮外麵等著皇帝把自己的家事處理好再說吧。
過了一會兒,郭村領著一個太醫走了過來,太醫施禮後,便給田妃把脈,並仔細詢問了一些情況,最後點點頭,躬身對著朱由檢說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田妃有喜了。”
“有喜?”就在朱由檢愣神的片刻,乾清宮裡的太監和宮女紛紛跪地,齊聲高呼:“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朱由檢這才明白,有喜是什麼意思,開心的大笑起來,“都起來。”連倪元璐都跑了進來,躬身說道:“臣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朱由檢看著郭村說道:“小郭子,從今天起,你和秀春照顧好田妃,需要什麼就找張彝憲,太醫派駐一名經驗豐富的太醫,入駐承乾宮。”然後對著田妃說道:“愛妃,從今天起,你就好好養著,可不許在操勞了,皇後那裡,朕去說。”
“臣妾遵旨。”田妃也一臉的笑意說道,輕輕的摸了摸肚子。然後她的目光一掃,看到一個穿著緋色官服的人站在宮裡,便起身對著朱由檢說道:“陛下,臣妾就先回去了。”
朱由檢拍了拍她的手,讓人準備鑾駕,把田妃送回承乾宮。田妃有孕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皇宮大院。懿安皇後和周皇後,袁妃等等,紛紛往承乾宮趕去。在宮外的田宏遇,收到消息,樂壞了。在伯爵府裡,又蹦又跳。
看著遠去的鑾駕。朱由檢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倪元璐站在乾清宮裡,“咦,這小老頭啥時候來的?”
“倪愛卿,你啥時候來的?”
“回陛下,微臣未經通傳,便進殿了,隻因聽到田貴妃有喜的消息,特來恭賀陛下。望陛下恕罪。”倪元璐躬身說道。
“好了,平身吧。”
“啟稟陛下,畫院已經將寶鈔的樣板畫好了,臣剛好在畫院,所以臣就把樣板帶過來,請陛下禦覽。”說完把折好的紙張遞了過去,
朱由檢接過紙張,回到禦案的椅子上坐下,仔細的看了起來,然後眉頭皺了起來,看完之後緩緩的把紙張放了下來說道:“倪愛卿,這個和原來的有啥區彆,還是這麼大,”
“陛下,因為您說過,一個要比一個小,所以,麵額最大的,隻能畫那麼大,不然下麵的小的就沒有了畫畫的空間了。更何況如果印刷的,太小了,根本印不了。模板就沒有辦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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