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投降,我們投降”島津義久看了一眼,從炮窗伸出來的黑黝黝的炮口,連忙說道。
李永固點點頭說道。“行,把船開回去,上麵有人等著你們。”
島津義久無奈的命令士兵把船開回岸邊。
到了岸邊,便被大明的士兵,給押解了下船,綁上繩子,送到了呂大器的麵前。
“你就是薩摩藩的家主?”
“小人是。求大人放小人一條生路,小人願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倒是不必,賠錢就行了。”
“賠錢?賠多少錢?”
“嗯,一萬萬兩白銀。”
“什麼?”島津義久瞪大了眼睛“大人,小的沒有那麼多錢啊?小的要是那麼多錢,還用得著四處打劫嗎?”
“沒有?那我們倪大人說你們,有銀礦,還有金礦什麼的?”
“那是彆人的,我沒有。”島津義久深深的低下了頭。
“沒有啊,這也好辦,來人啊,拉出去喂魚吧。”
“大人,除了錢,我什麼都給你,女人,土地,我都給你,求求你饒我一命吧。”
“行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這麼誠懇的把土地贈予我大明,那本官就代替朝廷收下了,至於女人,還是你們自己留著吧。”
“好的,好的,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行了,把他和這些士兵分開關押,明天咱們去接收我大明的領土。”
“遵命”士兵押著島津義久,來到了一個單獨的牢房裡。還很友善的給他丟了一個饅頭。
第二天,呂大器便命令艦隊向北出發,去接收,島津義久承諾的土地。
一路上,艦隊經過的島嶼,紛紛被呂大器攻陷,上麵的士兵全部被俘虜或者消滅。艦隊馬不停蹄,到達了枕琦碼頭,呂大器便讓士兵,押著島津義久兩兄弟,一路上去接收各個城池。有抵抗的儘數消滅。一直推到與相良信大名的邊境。
呂大器便讓士兵在薩摩半島征調那些日本的老百姓,開始修建港口,為後續部隊到來,基地和後勤補給。
此事讓九州島上的各個領主,焦躁不安,為了防備明軍的北進。於是龍造寺隆信和大友宗麟,相良信,三方聯合了起來,屯兵於邊境之上。
呂大器也收到了手下斥候的稟告,輕輕的把軍報放到一邊,“一些小雜魚而已,暫時還不想弄他們。密切監視他們。如果有異動,立馬來報。”
“遵命。”
“呂督,這是什麼破島啊,除了一些山林,啥都沒有?不是說有金礦嗎?”
“我咋知道,要麼就是不在這。要麼就是我們找的不仔細。你們在仔細找找吧,找不到就算了,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既然對方送了一塊土地給我們,我們也不能不要,對不對?”
“呂督,這裡的普通百姓怎麼處理?”
“用來給我們乾活啊?就說是島津義久的意思。順帶打聽一下,他們的金礦倒地在哪裡?”
“明白”
枕琦的碼頭上,無數的小矮子被士兵驅趕到這裡,開始建設港口,連島津義久兩兄弟也在此處。
“你還彆說,這個明軍比以前的島津兩兄弟好多了,至少給他們乾活還給一口吃,那兩個王八蛋,還讓我們自己帶飯食。真是惡心透了。”
“就是,上次我妻子給我送吃了,還被他們侮辱了,要是我知道他們在哪裡,我一定殺了他們。”
“大哥,你能不能彆吹牛了,你看那個搬磚的,是不是那兩兄弟?”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吹牛的大哥,提著木棍就衝了過去,一棍子打在島津義洪的背後,砸著島津義弘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
隨即一些有仇的百姓開始有仇報仇,沒仇的也過來踹兩腳,最後在明軍的乾預下,才收手,兩人被打的遍體鱗傷。島津義洪被一棍子打在了頭上,眼見就活不成了。
島津義久僥幸的活了下來,代價是下半生得一瘸一拐的走路,這還得是明軍乾預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