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
墨魎的吵鬨叫聲響徹整個婆山鎮。
沒有歸海楓坐鎮婆山鎮西邊。
那些墨魎見歸海楓不在,也都紛紛的衝進了鎮子裡麵。
“這這種東西是怎麼靠近這裡的?!這裡可是午時街啊!”
鎮民滿臉驚慌的抬頭看天,原本在東邊的太陽已經移動到了婆山鎮的西邊。漫天的光明灑在那些墨魎身上。
“不對!天邊太陽怎麼,怎麼跑到那邊去了?!鴻洞山到底發生了什麼?!”
嘎啊!
狂暴的墨魎撲到了鎮民身上,張開嘴巴咬住了鎮民的手臂。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墨魎沒有理會鎮民的慘叫。尖銳的利齒刺破血肉,死死咬住他的手臂骨。向後用力一扯。
嘶啦!
鎮民的手臂直接被墨魎撕了下來。飛濺的鮮血染紅了街道。
“啊啊啊啊!”
慘叫聲越來越大,又跑過來三隻墨魎也衝到了鎮民旁邊,一起張開嘴巴,分屍那個慘叫的鎮民。
嘶啦!
嘎嘣!
“救”
血肉撕裂和骨骼破碎的聲音混雜著淒厲的慘叫。鎮民的身體疼痛的抽搐,開始在街道上流淌。
煮傘居士坐在茶館園林之中,頭頂是一片明亮的天空,月亮已經移動到了他頭頂的天空。隱約可見。
“呼”
煮傘居士喝了一口熱茶,他臉上沒有之前那樣的冷漠煩躁,眼睛也沒有亮的發紅光。
“逝者如斯夫,日生月落,理當如此。”
“嗬。”
嘩啦。
煮傘居士將手中的熱茶全部倒在了地上,喃喃自語道。
“擾吾清淨這是她的意思?”
“這是什麼情況?”
炎熔震驚的看著自己頭頂的天空。
“天亮了?不對。”
“應該是要天黑了,再過半天就是日落了。”
“但為什麼太陽會這樣”
克洛絲走到炎熔的身邊,戳了戳她的臉頰。
“太陽本來就是東升西落的啊,小炎熔。”
“嗯”
炎熔昏昏沉沉的甩了甩腦袋。什麼時候,自己的思維已經被帶入畫中世界的規則中了?
“這我當然知道,我隻是在驚訝怎麼突然恢複正常了”
“對啊這才是正常的,我剛才又為什麼要驚訝?”
“呃”
烏有伸手拍了拍炎熔和克洛絲二人,伸手指向宛如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鎮子裡。
“二位恩人,我怎麼覺得鎮子那方向,這麼熱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