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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林北辰卻仿佛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般,他隻是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然後轉身走到了鄭倩的身邊。
“我們走吧。”他輕聲說道,仿佛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一般。
鄭倩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便跟著林北辰一起離開了這個讓她感到壓抑和煩躁的包間,隻留下了一群麵麵相覷不知所措的人。
“你們真的懂嗎?”鄭倩的臉色略顯難看,她對著錢莉等人說:“林哥的實力,遠超呂天賜,呂天賜給他提鞋都不配。”
儘管與林北辰的相識時間並不長,但鄭倩從短暫的相處中已能感受到他的非凡。那次影流傳媒獨子在林北辰麵前低頭的場景,她可是親眼所見,那上千萬的賠償更是讓她瞠目結舌。
與影流傳媒的獨子相比,呂天賜又算得了什麼呢?
此時,呂天賜接過手下遞來的冰袋,敷了敷腫脹的臉頰,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如狼似虎的凶狠,仿佛隨時準備將林北辰撕成碎片。
但呂天賜並未立刻動手,他的主要目標還是鄭倩。他轉向鄭倩,語氣冰冷而堅定:“倩倩,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麵對呂天賜的威脅,鄭倩心中一陣慌亂,但她並未退縮,而是選擇了相信林北辰。
林北辰將鄭倩拉到身後,目光平靜地迎向呂天賜:“看來你還沒認清現實,也許我應該再給你點教訓。”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呂天賜被林北辰的態度徹底激怒,他咆哮著衝向林北辰,一拳狠狠砸向他的腦袋。
然而,就在拳頭即將觸及林北辰的瞬間,一隻腳突然出現在呂天賜的視線中。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呂天賜的胸口被林北辰的腳狠狠踢中,他整個人如遭雷擊,瞬間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遠處的飯桌上。
實木圓桌應聲而碎,呂天賜癱倒在地,口眼歪斜,滿臉血汙,看上去慘不忍睹。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瞪大眼睛看著林北辰,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錢莉等人更是嚇得瑟瑟發抖,他們之前還對林北辰出言不遜,此刻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林北辰卻仿佛沒事人一樣,他淡淡地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呂天賜,說道:“我早就說過,你承受不住我這一腳。為什麼你就是不信呢?”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無奈和輕蔑,仿佛呂天賜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這種強大的氣場和實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震撼和敬畏。
“啊!你這混蛋,我誓要將你的頭顱砍下,踢得如球般滾動!”呂天賜掙紮著站起,一手緊捂劇痛的胸口,另一手顫抖地指向林北辰。他的麵容扭曲,猶如受傷的野獸,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他的雙眼中,殺意如濃霧般彌漫,仿佛能將林北辰千刀萬剮。
然而,此刻的他,看上去卻更為淒慘。
口眼歪斜,滿臉血汙,赤裸的上身紮滿了木屑,鮮血淋漓,猶如一隻血刺蝟。最觸目驚心的,是他凹陷的胸口,看上去如同被巨力重擊,令人膽寒。
眾人被這場景嚇得魂飛魄散,錢莉更是癱軟在地,驚恐地指著林北辰:“你,你怎麼敢這樣對他?你不怕死嗎?”
林北辰卻淡然一笑,瞥了錢莉一眼,“踩死一隻路過的蟑螂,你會怕嗎?”他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指向呂天賜,“他,就是那隻蟑螂。”
林北辰的話語讓眾人驚愕,錢莉更是失聲驚呼:“這怎麼能一樣?”
“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同。”林北辰冷漠地看著呂天賜,“他這樣的害蟲,和蟑螂有何區彆?”
說著,他緩步向呂天賜走去。呂天賜此刻已被恐懼吞噬,腦海中不斷回響著林北辰的話語。
他雙腿一軟,竟跪倒在地,哭喊著求饒:“彆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保證,我父親絕不會找你麻煩!”
他的轉變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原本囂張跋扈的他,此刻卻如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就在這時,包間門被猛然推開,一群黑衣安保人員魚貫而入。他們手持電棍,孔武有力,看上去煞是威風。
然而,當他們看到跪在地上的呂天賜和周圍的慘狀時,卻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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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中年人一眼就認出了呂天賜,臉色驟變,慌忙跪倒在地,“呂少,都是我該死,讓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抽打著自己的耳光。
呂天賜此刻卻無心理會他,隻是指著林北辰怒吼:“給我弄死他!馬上!”
中年人不敢怠慢,立刻揮手讓手下圍住林北辰。
然而,接下來的場景卻讓他們再次驚呆了。
隻見林北辰如同戰神一般,左衝右突,每一次出手都有人慘叫倒下。
片刻之間,十幾個安保人員已全部喪失戰鬥力。
“這,這怎麼可能?”中年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而呂天賜和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無法自拔。
在短短數秒內,保安們如夢初醒般地發起了攻擊,卻猶如撞上了鐵板,瞬息間潰不成軍。這場麵的轉變,令人瞠目結舌。眾人尚未從驚愕中回神,一切已然塵埃落定。
“這…這發生了什麼?”
“難以置信,簡直是見鬼了!”
林北辰對周圍的驚呼聲充耳不聞,他一步上前,牢牢捉住了張老四的喉嚨。
看著張老四那因恐懼而扭曲的麵容,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也有資格評判我?”
話音剛落,他鬆開手,緊接著一記飛踹。
“砰!”
張老四隻覺如遭雷擊,整個人仿佛被一輛疾馳的卡車迎麵撞上,劇痛瞬間席卷全身。
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便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十幾米遠,重重砸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