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啊我呸》幾個演員輪番在社交媒體上發聲,引起的關注,並不因為他們幾個本身沒有知名度而有所減少。
在社交媒體,你受關注的程度,往往跟話題度有關。
就如沈以橙所說的那樣,江月的粉絲漲了好幾萬。
她作為一名演員,第一次進入了大眾視野。
“這些人啊。”劇組裡,李超很無奈,跟鄔馳說,“都跟他們說了,儘量不要在網上發聲了,免得再生事端,沒有一個人聽。”
鄔馳:“他們發的內容有什麼問題嗎?”
“我看了一下,問題應該不大。”李超說,“基本上都是以澄清和感謝陸嚴河為主。”
“那就好。”鄔馳說,“這樣也挺好的,因禍得福,讓我們這個小電影被大家關注到了。”
李超:“老師,把消息賣出去的那個人找到了。”
“是誰?”鄔馳問。
“柯立波。”李超說。
鄔馳:“他?他怎麼乾這種事?”
李超:“賺錢吧,這樣一個消息賣出去,至少到手六位數。”
鄔馳:“這麼賺錢?我去。”
李超:“跟陸嚴河扯上關係了嘛。”
“開除,不對,還要起訴!開除也太便宜他了,估計他就是抱著就算被開除也賺了的心態。”鄔馳說,“這種不正之風必須要正一正,不能讓其他人也抱著這種的僥幸心態。”
李超點頭。
“那我去跟公司那邊溝通。”
鄔馳:“幾個演員那邊,你跟他們的經紀人也說清楚,這一次發聲就算了,之後不要在社交媒體上說跟劇組有關的事情。”
“好。”李超點頭,“其實他們也都知道的,隻不過這一次關注度挺大,他們誰都不想錯過一次被大家認識的機會,所以才忍不住要發微博吧。”
“理解,但是劇組的規定他們也要遵守。”鄔馳說。
沈以橙抱著手機,臉上笑容燦爛。
“江月,你看,你發了微博以後,已經有兩家影視公司來聯係我了。”
“找我拍戲嗎?”
“那沒有,沒有跟我聊劇本的事情,就是問我你後麵的檔期,問你的影視約在哪。”沈以橙說,“這也是一個好跡象了,你進入了陸嚴河公司的劇組,他們跟我說話的語氣都客氣了不少。”
江月:“所以人人都想拍陸嚴河的項目。”
“就是比較可惜,這部電影不是陸嚴河執導或者編劇。”沈以橙說,“你看那個章若之,一部《情書》之後,一夜爆紅,接了三個代言了。”
江月:“好羨慕啊。”
“人家現在還待在學校裡上學呢,也沒有接新的戲,真的就是一片成名,人生從此無憂了。”
江月重複:“好羨慕啊。”
沈以橙說:“也許你在《大海啊我呸》這部電影裡,也能一片成名。”
“雖然這麼說……這部電影沒有辦法跟《情書》比啦。”江月對沈以橙說,“咱們彆給自己這麼大的希望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沈以橙:“是是是,保持初心,咱們不做大夢。”
陸嚴河和陳思琦在這座海邊小鎮待了三天,短暫地休整,便要離開了。
陸嚴河還好,主要是陳思琦實在得回去工作了。
她跳起來那邊的事情太多,很多都等著她去決策。
陸嚴河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這個錢也太好掙了。
不是彆的,跳起來現在已經做成了一個品牌集團,年利潤數億,陸嚴河現在什麼都不做,每年從跳起來的分成都比他作為藝人的收入高(如果不算版權收入和分紅的話)。
這也是陸嚴河可以讓靈河成為這麼單純的一家製作公司的原因、不用去擴張、不用去考慮盈利多少的問題。
他也不需要從靈河這家公司掙錢。
要說起來,製作公司是最不掙錢的。
沒有陸嚴河那些劇本的話,這家製作公司攤子鋪得最大,收益最小。
但陸嚴河在演藝圈混,尤其還是一個高產的編劇,有一個自己的製作公司方便很多。
等他回到玉明以後,陳梓妍說:“今年兒童助學基金那邊想要請你過去參加他們一年一度的晚會,你怎麼想?”
“算了,我不去了。”陸嚴河搖頭,每年,他和陳梓妍都會在慈善資助方麵投入八位數,當然這一切都是沒有公開的。
陸嚴河是覺得他多多少少想要回饋一點這個世界——某種程度上,他屬於奪走了這個世界某些人氣運的人吧,畢竟是靠“作弊”才得到今天這個成就的。
但是,陸嚴河沒有想到,陳梓妍竟然每年都會捐八位數。
他知道陳梓妍也不差錢,她是最不差錢的人。
盧慶珍曾經跟他說過,陳梓妍在演藝圈這邊賺的錢,那都是小頭。人家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真富婆。
陸嚴河沒問過陳梓妍到底多富有,但從她每年捐助的額度也可以看出來,她是真不差錢了。
“到時候去了,說不定惹起多少麻煩呢。”陸嚴河說,“最不想的就是在公開環境裡跟慈善這件事扯上關係,永遠會有人質疑你的動機,也永遠會有人質疑你,你賺這麼多錢,怎麼才捐這麼點。”
陳梓妍:“現在的環境確實是這樣,沒有辦法。”
陸嚴河:“不過,那個鄉村圖書館的項目怎麼樣了?”
鄉村圖書館也是一個由政府牽頭、在社會上募資的公益項目,大家想要在每一個鄉村建立一個公益圖書館。
陸嚴河私下是捐了錢的。
後來,這個項目的發起者又邀請他擔任這個公益項目的宣傳大使。
陸嚴河答應了,也挺關注這個公益項目的。
陳梓妍說:“第一批已經全部建好,準備開放使用了。”
陳梓妍說:“之前辛子杏在好幾年前拍了一張你在城市街頭玻璃書屋看書的照片,他們覺得那張照片很好,想要用作宣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