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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馬近海笑吟吟的走開。
亞曆克斯·菲恩呆呆地站在窗前,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司令。”
“你真不應該惹這個家夥。”
站在他身邊的加布裡爾腦袋嗡嗡的。
“這個家夥說他不記仇的。”
“我感覺他應該是東北軍裡麵最記仇的!!”
“簡直是可惡!!”
誰家大半夜的睡得好好的,耳邊突然啪的一聲,多虧是年輕,換成年齡稍微大一點的人,說不定當場人就給嚇死了。
弗蘭克·布比手緊緊地抓住窗戶的欄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三人轉身回到床邊,身體僵直的朝著床褥子倒了下去。
翌日。
葉安然和馬近山等人從港口乘車來到北海前指。
馬近海正拉著弗蘭克·布比三個人洗漱。
三個人快要氣死了。
要不是周圍都是東北野戰軍的戰士,他們一準要把馬近海揍一頓方能解氣。
葉安然走到弗蘭克·布比麵前,看著他兩個黑眼圈,貼心的問道:“弗蘭克·布比將軍,昨晚沒睡好嗎?”
“我怎麼看你們氣色好似不太好一樣?”
…
弗蘭克·布比抬頭看著葉安然……
緊接著另外兩個人也抬頭看著他。
三個人都是一副熊貓眼。
葉安然人都呆了。
他抬頭看向馬近海,謔!二哥的黑眼圈也不小。
“哈哈哈。”馬近山捧腹大笑。
老二為了複仇,也是豁出去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弗蘭克·布比頗為無奈的看向馬近山,“馬將軍,你這個弟弟,真的是太壞了。”
“他在我們耳邊敲了一晚上的銅鑼。”
“簡直是太氣人了。”
…
馬近山上前拍拍弗蘭克·布比的胳膊。
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馬近山隻是往他胳膊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弗蘭克·布比就有一種想要倒下去的感覺。
馬近山連忙扶住弗蘭克·布比,“好家夥,我還以為你跟我玩碰瓷那一套!!”
弗蘭克·布比苦笑,“我晚上做夢都是銅鑼的聲音!!”
“哈哈哈。”
馬近山看向馬近海,訓斥了他兩句後,眾人前往作戰室。
弗蘭克·布比和他的參謀長,副官,進到作戰室。
葉安然走進作戰室。
所有人嘩啦一聲起立。
他們目光紛紛看向葉安然,葉安然也在看著他們。
走到會議桌的中間位置,葉安然向在場的軍官行了個軍禮。
他先是請大家坐下,而後看向弗蘭克·布比,“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弗蘭克·布比微微一怔。
他猶豫了幾秒後,目光看向亞曆克斯·菲恩和加布裡爾,三人目光對視幾秒,“葉長官。”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現在就走。”
老實說,他一分鐘都不想在北海多待了。
先不說馬近海晚上會不會提著銅鑼找他算賬,喊他起來重睡,關鍵是現在白屋海軍第一作戰艦隊被困在北海。
他真怕哪天葉安然會突然反悔,告訴他離開北海還需要支付其它的違約金。
和馬近海隻是相處了一天。
他覺得葉安然兄弟們能夠乾出來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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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也看出來了。
哥們是真的害怕了。
他也不想留白屋海軍第一作戰艦隊太久。
他們在北海,牽製,消耗的不僅僅是東北野戰軍的力量,還消耗著德意誌的潛艇部隊和蘇維埃的黑海艦隊!
葉安然思忖幾秒,他抬頭看著弗蘭克·布比,“你們走之前,再給我們幫個忙,如何?”
弗蘭克·布比表情僵住。
他就知道,想要安全的離開北海,葉安然一定還有條件!!
他已經拿走了海軍第一作戰艦隊2000萬美金的經費,現在竟然還要自己幫忙……
弗蘭克·布比皺著眉頭,黑著臉,問道:“葉長官。”
“我們能幫得上的忙一定幫。”
“但您也知道,我隻不過是一個艦隊司令官。”
“如果您要我做的事情超出了我的權力,恕我真的愛莫能助。”
他想先給葉安然打好預防針。
以防止葉安然一會獅子大開口。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葉安然。
常勝,鄒飛等一眾人也想知道,葉安然請白屋海軍幫什麼忙……
自大清王朝以來,白屋人很少有過如此心平氣和的同華夏人麵對麵的交談過一件事情。
和白屋人的見麵,談判,華族人要麼站著,要麼跪著!
而在北海的這間作戰指揮部裡,眾人看到了平等。
也看到了華夏人的骨氣!!
葉安然坐在會議桌前,他抬頭看著弗蘭克·布比,“我們東北海軍的運輸船,在海上遭遇了鬼子重型驅逐艦的襲擊。”
“這導致我軍第二集團軍參謀長孫英犧牲。”
“對待敵人,我們東北野戰軍向來是睚眥必報!”
…
翻譯在一旁翻譯著葉安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