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位英靈予以了他回應。
蘇文手中的布蘭利特提燈也在黑夜裡逐漸明亮。
最終成為了描繪這片海嶼千百年來文明演進的悼詞。
此刻。
看著那些或瀟灑或靜默的身影。
不僅僅是他。
也不僅僅著抹去淚水的少女菲利亞。
在更為遙遠的風暴禁區之外。
每一位站在海岸邊望著風暴進去內的海軍士兵都放下了手中的槍。
畢竟。
那一道道在蘇文身邊消散成為淡藍色微光的身影。
其中的絕大多數身影都被已經刻在了海嶼墓園的墓碑上。
‘他們’已然離去。
‘他們’從沒有被遺忘。
尤利西斯上校肅穆且莊嚴地說道:
“敬禮!”
伴隨著他率先的行動。
啪的一聲。
所有駐紮軍人都帶著敬意在同一時間完成了敬禮。
就連西德尼也不例外。
他見證了偵探先生話語裡提到的未來。
同時。
所有人將銘記這一幕。
但這場屬於‘燈火餘輝’的立誓,在深淵信徒的麵前就顯得不那麼值得讚頌。
距離蘇文十米處。
衝在最前麵的潮湧教派的牧首。
他搖晃著長滿深藍色鱗片的巨大身影手中拿著一柄因海水而鏽跡斑斑巨斧嘶吼著衝來:
“我不管你在做什麼,凱文,去死吧!”
看著這一幕。
蘇文平靜地歎息著說道:
“真是醜陋啊。”
他側身。
卻沒有用後撤步躲開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相反。
就在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