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那位斯拉夫壯漢的態度則截然不同。
他站在暴雨裡。
雨水從他的帽簷流淌而下,卻絲毫沒有掩蓋他眼中的不屑:
“諾夫哥羅德委員會穹頂之下包裹的腐朽氣息,確實很讓人作嘔。
但我不會因此而拒絕參會。
在此之前。
公爵先生,您應該通過自己的信息渠道。
仔細了解k20列車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隨後。
他在暴雨中打開了後座車門。
離開了這裡。
隻剩下少數幾位沒有被汙染的仆人與利安德爾公爵站在門口。
至於蘇文和安吉莉亞。
他們早在半小時前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這裡是克裡斯托弗家族的核心莊園,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居住在這裡。
在少女母親離世後,她留給了自己女兒一棟小小的帶花園的房屋。
對於安吉莉亞而言。
大概。
那才是家。
此時。
暴雨的墜落聲依舊喧囂,一直保持堅強的少女直到此時才有些想要流淚的感覺。
畢竟。
她曾經認知的一切大概都已經離開了。
那現在留給她屬於這片城市的記憶,大概也在這場暴雨裡逐漸褪色。
“我該怎麼辦,凱文先生。”
她現在格外孤獨,也格外無助。
而蘇文則溫和的回答道:
“不用壓抑自己,有時候,哭出來會好一些。”
和安吉莉亞一樣,他曾經也經曆過這個過程。
而現在。
孤獨坐在屋裡打遊戲的他,大概依舊在維持這個過程。
隻是。
從很久前,蘇文便已獨自找到了答桉:
“馬爾克斯在《百年孤獨》中寫道過:
屬於偉大家族的曆史是一架周而複始無法停息的機器。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