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艾丹沉默許久。
最終給了蘇文一個鄭重的鞠躬:
“謝謝您。”
緊接著,周圍那幾個憨厚老實的水手也熱情的邀請道:
“凱文先生,等你走前一定要和我們喝上一次。
我們一定會給你準備漂流者珍藏的朗姆。
要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了。”
“沒問題。”
這位英俊的學者先生微笑著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他不吸煙。
但在氣氛恰當的時間偶爾喝些葡萄酒或是朗姆,倒也並不介意。
蘇文和漢娜踩著金屬鋼鐵骨架搭成的回旋樓梯,在周圍蒸汽引擎晝夜不熄的轟鳴與鋼鐵哐當哐當的協奏中從地下回到地表。
至於那幾個半死不活的黑幫,都交給艾丹處理了。
此刻。
夜色已然被濃霧遮蔽,凝成了一抹濃重的黑色。
隻是在這交錯重疊的蒸汽傳動管道之間。
除了搖晃在濃霧中的煤氣燈、齒輪咬合軸承交錯間屬於重工業轟鳴的哐當聲外。
蘇文隻看見了屬於歐羅巴文明昔日的輝光,那是在朱庇特與其他群島間流淌的工程結晶。
和絕大多數現代都市不一樣,這座古老的城邦屬於現代的基因很少。
卻將太多維多利亞曆史的投影烙印在它的軀體之上,緊接著留下了太多未曾完全風化的故事。
以至於當你俯瞰它時,會弄錯時空的經緯度。
但對於站在遊戲者、站在未來觀測者角度的蘇文而言,卻也有了些許不同的意味。
他在小隊語音裡平靜地說道:
“對於看膩了高樓大廈的參觀者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