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艦緩緩穿行在被濃霧籠罩的無垠海域。
霧氣彌漫的空間仿佛將時間拉長,使得每一秒鐘都似乎變得悠長而沉重。
船身上覆蓋著厚重的鐵甲,反射著微弱的光芒。能讓人稍稍看出歲月的痕跡和艱辛的航程。舷窗上滴落的水珠殘留著濃霧的凝結,模湖了外界景色。
隻能隱約望見蒼茫的海麵和迷離的際線。
蘇文動作瀟灑地靠在遠洋巨艦的圍欄上,寂靜的海霧從他的臉上吹過,帶來陣陣涼意。
但他感覺已經快要習慣這種感覺了。
就仿佛習慣了高中台吹過的陣陣涼風一般。
巨浪如山一般拍擊著船體,發出深沉的轟鳴聲,與濃霧交織成一幅神秘而危險的畫麵。
但無妨。
遠方已經並不遙遠了。
蘇文舉起手中的酒杯和尼爾森碰了一杯。
而後。
他平靜地問道:
“尼爾森,方便跟我守林人教派來這裡的目的嗎?”
聽到他隨口問起的話題。
尼爾森看著周圍正在準備靠岸工作的水手瞬間就明白了這一點。
這個身材略顯瘦弱的白人攝影師笑著推了推圓框眼鏡,同時給出了一個完全是迷惑性的回答:
“為了找到世界樹的消息。
據世界樹在銀河係大星雲中央,隻有迷失之海航線的某個門扉能通往那裡。
這個消息無論是守林人抑或凱爾特那邊的德魯尹教派都知道。
而這兩的拍賣會。
就會有類似的線索被以壓軸拍賣的形式放出來。”
“世界樹嗎?”
蘇文微笑著和他碰杯,
“如果真的能夠找到。
或許不僅僅是你們。
就連斯堪的納維亞地區的挪威、瑞典等國大概都不會再保持低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