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體無力地倒下,再也無法起身。
這群原本自視甚高、狂妄自大的邪教徒終於驚恐地發現:幾位看上去沒有任何威脅的年輕男女,這群‘誤入者’的實力,竟然被完全低估了。
他們的眼中開始流露出恐懼與絕望。
但就在此刻,
相較於深海之下的【反抗軍—蘭納博度—格林朗斯亞空間研究院】,這個所謂的二號永磁蘭納博度學院。
遙遠群星也徹底灑滿了琉球群島的海灣,無邊無際的星光如同細碎的鑽石,鑲嵌在深藍的天幕之上。
波光粼粼的海麵上也倒映著點點星光,與夜空交相輝映,形成一幅寧靜而神秘的畫卷。
而就在這片星光璀璨之下,
喬伊斯與特莉絲她們曾經到訪過的那間存在於盧恩符文夾縫之間的簡單小屋,此刻顯得格外幽靜與孤獨。
小屋的周圍被一層淡淡的符文光芒所籠罩,仿佛是時間與空間的交彙點,靜靜地佇立在海灣的一角。
中年女人站在小屋的門前,仰望著那片浩瀚的星空。
她的身影在星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修長而孤寂。
甚至嘴角還流出了一抹嘲弄的神情,仿佛是對那些試圖追蹤她們的人的輕蔑與不屑:
“真是一群笑話。
算了,目的已經達到,為了防止特莉絲那個可憐小姑娘被老康斯坦斯追蹤反而找到這裡。
該換地方了。
至於我的小徒弟啊,希望你能在自己確定的道路上走出更遠的距離。
而我也同樣希望,你在未來與我的道路沒有任何衝突。”
而伴隨著她最後一句話的落下。
小屋周圍的符文光芒似乎微微閃爍了一下,仿佛是對她話語的回應。
中年女人的身形一晃,
瞬間消失在了小屋的門前,隻留下一抹淡淡的符文氣息在空氣中回蕩。
但就在一小時後,
一隊守夜人竟然舉起火把真的來到了這裡。但最終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盧恩符文大師,前勞倫茲瑞爾的副院長——阿萊亞娜的痕跡。
而假設蘇文知道她現在是這種態度,在沒有更多情報輔助的情況下,或許就連他都很難確認這些隱匿者對於勞倫茲瑞爾接下來命運的態度。
但現在的他大概沒有心情管這些已經偏離勞倫茲瑞爾入校日的插曲,
蘇文隻是在身旁邪教徒被喬伊斯一錘一錘爆頭變為血霧的畫麵之中,仿佛沒有一絲動搖般向著高處的祭壇走去。
祭壇之上,
屬於永恒沉睡拉萊耶的扭曲花紋如同深淵之眼,徹底覆蓋了每一寸空間。
那些花紋繁複而詭異,仿佛是由無數條細小的觸手交織而成,它們在祭壇表麵蠕動、蔓延,散發出一種古老而神秘的邪惡氣息。
在祭壇的陰影之下,那些花紋仿佛活了過來,它們扭動著身軀,向四周擴散,將整個祭壇籠罩在一片黑暗與混沌之中。
祭壇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變得沉重而壓抑,令人難以呼吸。
但伴隨著蘇文直視那些扭曲花紋,無數代表著他已經被深淵汙染侵蝕的係統提示瞬間浮現,卻又在眨眼間被他一一豁免。
英俊學者先生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的平靜與周圍紛亂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諾瑪手中的槍聲震耳欲聾,琴的吟唱悠揚而神秘,喬伊斯小姐的嬌笑聲清脆悅耳,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複雜而混亂的畫麵。
整個場景就仿佛是一部衝擊力對比最為強烈的超凡電影畫麵。
但很顯然,
戰況明顯在向著蘇文這邊以一邊倒的局勢推進者。
片刻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