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戎:“.疼.吧?”
薑暖之:“很疼嗎?”
黎戎下意識的搖頭。
沒覺得多疼,但是心裡頭是有一股癢意湧出來似的,令他分外不自在。
“雖然不疼,但是不能再用力了,再用力就弄壞了。”薑暖之說著,收回了手來。
黎戎覺得這話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兒。一時間隻能硬著頭皮聽著。不知如何回應。
薑暖之一邊兒拿出銀針來,一邊兒又道:“有痛感是好事兒,我再幫你行針刺激一下。自此之後,隻要我在家,每日我都會給你行一次針。可能一日比一日更痛,你需要忍一下。
說來,你的康複狀況比較好,慢則半年,快則三個月應該就能夠站起來了。”
黎戎抿著唇點頭。
薑暖之將銀針處理乾淨之後,便是迅速沒入了他的身體。
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黎戎已然大汗淋漓。
隻是,他臉上的表情似乎至始至終都沒有變化。”
薑暖之挑了挑眉頭:“不疼?”
黎戎:“疼”
“那你怎麼沒表情?”
黎戎懵懵的:“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
薑暖之:“.”
她起了身來,想要下炕去。
誰知道下一秒,手腕卻是被黎戎給扣住了。
薑暖之挑眉,倒是難得,還敢碰她了?
“我這個給你。”
黎戎說完了這話,像是覺得薑暖之的胳膊燙手似的,頓時又鬆開了。
耳朵尖仍舊紅的像似滴血。
薑暖之心說,果然還是高看他了。
當下隻當做不知,問道:“什麼?”
黎戎在自己懷裡掏了掏,掏出了一張紙張來,乾巴巴的道:“這是.我今日寫的一副字,或許可以拿去換些錢。
薑暖之回過頭,來詫異的看他:“你的字?”
接了過來,便是打了開。薑暖之不由的讚歎了一聲:“的確是一手好字。”
黎戎彆過了臉去:“我身無長物,好歹這一手字尚且能看。從前也曾換過銀錢,這個或許能貼補些家用。
但……我也許久不曾寫過,隻能勞煩你去試上一試。若是不成,便是罷了。”
薑暖之笑眯眯的:“行啊,回頭我就去試試,你寫的好,想來誰瞧了都歡喜。”
黎戎:“也沒你說的那般好。”
薑暖之笑著道:“謙遜什麼,好就是好,你自然有自己的好處,不需要自我否定。”
黎戎抬頭看她,此時她嘴角梨渦淺淺,不由得看的一愣。
薑暖之將那一副字收到了懷裡,琢磨著回頭讓呂識株拿回去賣賣試試。
心裡雖然沒抱多大希望。但總歸曉得這是他的一份心。
對於和夫君相處,薑暖之沒什麼經驗。但是對於患者麼,薑暖之經驗豐富的很。尤其是這種麵臨腿腳不好使的患者,自然是要多多給予鼓勵,還要給他各種正向消息,助他康複。
當下便是笑眯眯的道:“你且放心吧,這兩日我已經湊夠了錢,明日我就打算出門去一趟蒼林,將辛伯先接回來。讓你們團圓。”
說來自蒼林回來也有幾日了,也不知道沈文書那邊的疫情什麼情況了,辛伯的傷好了沒。
薑暖之又坐到他身邊:“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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