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到初八三天,你有打理過花園麼?”
“有啊。小人每天都會來這,瞧見一些長歪的樹木都會及時修剪。還要搬一些名貴花卉盆栽,去園子裡照照太陽。”
“那六七八三日,你可發現園內有何異常?”
“嗐,七號八號小的還真有幾分印象。初六晚上下雨,七號一早我去看時,園裡有一小叢花木被雨水打壞了。”
“全都蔫頭耷腦橫七豎八歪在地裡,可把我氣壞了。”
“我當時翻了好久土,才把那些花草重新布置一番,豈料明天過來一瞧,那土好像有被人翻動過的跡象。”
“翻土的人簡直胡來,他根本不曉得草木屬性。有些花草不能亂七八糟全埋一起,結果我那日一看……”
“我種的好好的花草,又蔫搭搭全倒下了!!這可把我氣壞了。我問好多人,才知七號那天晚上,王管事侄子王要貴那小子,喝醉醺醺的跑後園子撒酒瘋,是他,壓垮我那些花花草草的。”
“事後那小子怕我追究,又給我胡亂埋了埋,所以把我那些花草都埋的亂七八糟,死了好些!”
“你確定?”
“小人再確定不過,那兩日把小人給累的啊,一直在翻修花園裡那些壓塌的草木。”
玉琳琅若有所思點點頭,“王管事的侄子是?”
於樓主急忙插口道,“要說這王要貴啊,誒呀那小子膽兒比雞還小,他不可能去殺葛小姐她們的。”
玉琳琅朝他瞟一眼,“去把王管事叔侄二人叫來。”
不消片刻,身形精瘦的王管事滿頭大汗跑了過來,衝眾人團團行了拳禮,“大人,樓主。”
派去請他的風月樓小廝,臉色十分難看,“樓主,我們找遍下人房,沒見著王要貴蹤影。”
玉琳琅輕笑,“做賊心虛啊,這就跑了?”
“人跑了??”赤兔一臉驚奇,“於樓主,你不是說這人膽兒賊小,那現在呢?這與不打自招有何區彆?”
於樓主麵色尷尬,暗暗瞪了王管事一眼,嗬問,“怎麼回事?”
王管事“噗通”跪倒在地,拖著哭腔道,“小人也不知什麼情況啊?要貴他平日裡一直都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或許是跑隔壁街小酒鋪買酒喝去了。”
“他長什麼樣?”赤兔朝身後侍衛招招手,“帶畫師來了麼?過來過來,問問他,畫張相,方便尋人。”
靈鶴走到於樓主麵前好言商量,“樓主,你們這十二個時辰內就先彆招待其他客人了。”
“等下我們會派更多人過來詢問案件情況,到時還需要你們全樓上下所有人,配合我們做一份詢問筆錄。”
於樓主哭喪著臉,“這不都鎖定嫌犯了麼?還需問其他人什麼。”
“誒呀於樓主,這是正常詢問流程。”靈鶴將於樓主拉去一旁勸說。
不多時,小鼓換了套乾淨衣物,領著兩名鎮妖司侍衛前來稟報情況。
玉琳琅用帕子包住他遞來的半支簪子,轉動一圈,視線落在簪後的小字上。
赤兔湊上前瞄了幾眼,“哦,是真玉軒的東西。他家賣的東西,一般都有做登記,隻要過去查一查,就能清楚誰家姑娘買過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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