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琴沒有血色的臉，這才慢慢恢複，變得有氣色了。
這下，母女兩個總算可以抱在一起哭了。
白詩雯是大人，控製情緒的能力要強一些。她很快就抱著女兒，紅著眼睛問芽芽：“小天師，您能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我們母女兩個嗎？”
“那我就說了哦。”芽芽看楊子琴也看著自己，知道楊子琴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把她算到的內容都說了出來。
當然是從楊子琴的爸爸的計劃開始說起。
“因為楊子琴姐姐的八字偏陰，是那種能幫助妖魔鬼怪修行的命格，所以你爸爸為了得到榮華富貴，跟柳仙簽訂了合約。”
“他把你許配給柳仙的兒子，哄著當時年紀還小的你同意了這樁婚事，就把柳仙兒子的屍身和婚書一起藏在了牆壁裡。”
芽芽剛說到這裡，楊子琴就順著芽芽的話，想起來了當時這棟彆墅還在裝修時候的事情。
她那時年紀小，但也能記事，隻記得爸爸買了她很喜歡的裙子還有好吃的漢堡，哄著她說結婚很好，問她願不願意和漂亮小男孩結婚。
然後給了個照片。
她當時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隻知道好孩子要聽爸爸的話，就摁下了手印。
“我記得那個婚書，我在上麵按了手印。”
芽芽把婚書拿出來，給楊子琴看。
黃色紙張，上麵用紅色朱砂寫著字，然後還有楊子琴的紅手印。
楊子琴看了，震驚道：“當時隻有我一個人的手印，下麵怎麼出現了一節紅色的？”
芽芽指著那節紅色：“這個是柳仙的兒子的尾巴印出來的，代表他也要和你結婚，他已經死了，和你有了婚約以後，他能修煉得很快，現在都能用鬼魂的形象變成人形啦。”
楊子琴驚呆了：“他就是我……我在那個奇怪的屋子裡看到的電視劇裡書生一樣的男人嗎？”
芽芽搖頭：“不是呀，他是後麵出現的那個，嗯，你好像沒有見過他。”
為了讓楊子琴看到，芽芽拿出碗，暫時把蛇妖放了出來。
蛇妖還以為芽芽讓他出來，是給他機會戴罪立功呢，滿臉笑容。
結果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芽芽問了楊子琴一句看清楚沒，得到肯定回答，就又把他收了回去。
又和碗仙麵對麵，蛇妖一臉鬱悶：“怎麼召喚還帶撤回的啊？不太合適吧？”
蛇妖鬱悶的時候，楊子琴正在問芽芽：“可是，可是那個書生又是誰？”
芽芽就說：“你記得這個碗嘛？”
楊子琴：“嗯，我們玩過碗仙的碗……難道那個書生是碗裡麵的鬼？”
楊子琴都猜出來了，芽芽也就簡單地說了下碗仙的事情，說對方也是想要跟她靠近好修煉，卻因為已經有個蛇妖了，隻能把她的魂魄藏起來，怕蛇妖搶走。
蛇妖也確實搶了。
兩個鬼搶來搶去的，把楊子琴的魂魄分開，一人得了一些。
蛇妖和碗仙其實都怕楊子琴的身體死掉，就時不時地把她分開的魂魄帶回來，送回她的身體裡。
而楊子琴一個月裡會醒來一次，卻不能說話，隻能睜開眼睛，是因為當時她的魂魄不完整。隻能在一個月裡最和她八字相符合的時間裡，短暫地醒來。
現在一切都說清楚了，芽芽拿出小水壺，喝了一大口水。
這個故事太長，可累死她啦。
看芽芽喝完水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詩雯忽然開口：“所以小天師，我前夫他害了我女兒，得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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