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清觀以後,芽芽先給祖師爺上香說明情況,讓祖師爺把下麵的妖怪放上來。又回房間穿上天師袍,背上天師劍。
隨後在三清觀大門口,台階的終點不遠處,放了一張桌子和兩個板凳,自己一屁股坐下開始等待。
因為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小奶團子滿臉期待地看著山路那邊,桌子下兩隻小腳晃了又晃。
[這擺桌子是什麼意思啊?]
[我們龍國人的傳統啊,先禮後兵,這明顯是要請人家先喝茶。]
[所以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怎麼忽然就要被踢館了?]
[日常可以不看,但是被踢館,我包看的!]
觀眾都很期待看到那個想挑戰芽芽的人或者妖怪到底是誰,結果等了又等,等了又等,一直等了三個小時,才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手裡拎著一盞燈,氣喘籲籲地跑上來。
這男人五官不醜,卻也稱不上好看。
看到芽芽以後,他咬牙切齒:“你這小孩,開山門就開山門,憑什麼不讓我用法術,要我一步一步台階地上來?”
對方一上來,態度就這麼差,芽芽眨巴眨巴眼睛,無辜的說:“芽芽讓祖師爺關掉禁製了,可是祖師爺要讓你這樣爬,就不關芽芽的事了呀。”
[笑到,小觀主這句話是不是可以翻譯成,我家長輩要欺負你,我沒辦法?]
[哈哈哈,前麵的這個翻譯很妙。]
[對方不也是為兒子出頭嗎?小觀主這邊長輩也要出頭,怎麼了?]
“不是說,你這山上,禁製隻針對身負孽力的人麼?”中年男人把燈放在桌子上,表情很是嫌棄,“我兢兢業業的修煉,幫助人類,從來不沾染因果孽力,怎麼就也被拒絕?”
“可能是因為……”芽芽看了眼男人手裡的燈,“因為你上來要找我的麻煩呀。”
這不是還抓了她生父的魂魄來嗎?
“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本觀主是三清觀的觀主芽芽,敢問閣下名號?”
芽芽起身,非常禮貌的詢問了一句。
中年男人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作揖行禮:“我乃如今東北那邊的柳仙,名字是柳亥,今年已經700歲了。”
“此次前來,是想和你論個是非對錯。”
芽芽請柳亥喝茶,讓他慢慢說。
柳亥也就把自己知道兒子被抓,然後怎麼到了這邊,怎麼打探消息的過程,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芽芽。
末尾,質問芽芽:“我和我兒子遵照流程,和人家女兒結了親,你怎麼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抓我兒子?”
芽芽:“不是不分青紅皂白,是那個人的父親一個人同意這門親事,人家的媽媽也不同意呀。”
“嗬。”柳亥冷笑一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家從父,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芽芽聽了這話,上下打量柳亥,大眼睛裡透著狐疑。
“你多久沒出門啦?你知道元朝已經沒有了,明朝也沒有了,大清已經亡國了,現在是現代龍國嗎?”
柳亥:“我當然出門,但千百年來都是這個道理,難道到了龍國就變了?”
不管是什麼朝代,父親都同意了的婚事,那小女孩還自己按了手印的,現在說婚約不作數還抓了他兒子,就是三清觀的錯。
老蛇妖柳亥憤憤不平地想著,看向芽芽的目光裡帶著仇恨。
要不是他知道芽芽很厲害,是天師,他打不過,高低今天就先打一架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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