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直在旁邊默默聽著他們對話的拉提摩突然插言道:“我想,您的父親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先生。我的叔父曾經在約翰內斯堡駐守過整整半年時間,據他所說,那裡簡直就是他所見過的地球上最為美麗迷人的鄉間風景所在之處。”
哈勃一臉狐疑地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落在拉提摩身上,不解地問道:“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呀?”拉提摩被哈勃這麼一問,頓時顯得有些慌亂失措,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沒……沒有啊,我說的是非洲,還有您的父親啊。”
哈勃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拉提摩麵前,伸手緊緊揪住拉提摩的衣領,用力一扯,直接將拉提摩整個人抵在了牆壁之上。他怒目圓睜,聲音低沉而嚴厲地質問道:“哼!你竟然敢偷看我的信?快給我老實交代,不然可有你好受的!”拉提摩驚恐萬分,拚命掙紮著想要掙脫哈勃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喊道:“什……什麼?我沒有看啊!”
然而,哈勃根本不相信他的辯解,依舊死死地抵住他,繼續追問:“剛才明明沒有人提到非洲這個地方,就連我自己也是剛剛才從信裡讀到相關內容的。那麼,你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些信息的?”
拉提摩連忙擺手搖頭,慌張地說道:“我沒有……絕對沒有啊!”此時,哈勃瞪大雙眼,滿臉狐疑地質問道:“難道你一直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拉提摩急忙辯解道:“沒有!真的沒有!這些都隻是我瞎猜的罷了。”哈勃皺起眉頭,追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拉提摩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說:“我就是猜得比較準啦,真的隻是巧合而已。”說著,他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聽到這裡,哈勃鬆開了緊緊揪住拉提摩衣領的手,嘴裡嘟囔著罵道:“真是個白癡!”拉提摩見哈勃不再追究,趕忙進一步解釋道:“有時候我隨口說的一些事情,到最後居然都變成了現實。不過也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啦,非常非常小的那種。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也許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純粹是走了狗屎運吧。”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班圖斯突然插話道:“行了,彆扯那些沒用的了。誰現在想來點啤酒解解渴呀?”哈勃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地回應道:“嘿!你有啤酒?”班圖斯無奈地聳了聳肩,回答道:“哪能啊,我可沒有。但我知道巴克斯特在黑鎮森林裡偷偷地藏了一些。”哈勃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你還愣著乾什麼?趕緊行動啊!”於是,班圖斯走到窗前,伸手推開窗戶,正準備翻身躍出窗外時,哈勃又喊住了他:“先等等,你最好去看一下主管有沒有去酒吧那邊,要是你翻窗的時候剛好被他逮個正著,那可就麻煩大了。”
班圖斯點點頭,應聲道:“行嘞,那咱們是不是一人一瓶啊?”哈勃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拉提摩,嘴角微微上揚,不屑地說道:“這個小廢物就算了吧。”說完,便朝班圖斯揮揮手,示意他趕緊出發。班圖斯身手敏捷地翻過窗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哈勃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焦急地喊道:“快點回來啊,班圖斯!我都快渴死啦!”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瑪莎小心翼翼地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杯,緩緩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嘴裡嘟囔著抱怨道:“哎呀呀,這外麵可真是冷得要命啊!咱們乾嘛非得跑到屋子外頭來喝咖啡呢?屋裡明明暖和多了。”
珍妮微笑著伸出手,接過了瑪莎遞過來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後說道:“彆犯傻啦,瑪莎。規矩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所謂的女權主義者們,她們或許在遙遠的倫敦活得風生水起、意氣風發,可這裡畢竟不是倫敦啊。”
瑪莎皺起眉頭,一臉不滿地反駁道:“可是有的時候,難道你就不想扯開嗓子大喊大叫一通嗎?每天都要對彆人卑躬屈膝、低聲下氣的,難道你心裡就一點怨氣都沒有?真不想讓那些家夥也嘗嘗被人呼來喝去的滋味兒。”
珍妮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這個嘛……我可說不準。也許你老家那邊的情況和這兒大不相同吧。”
瑪莎重重地點了點頭,感慨萬分地說道:“可不是嘛!還好我不會在這裡久留。感謝老天爺保佑!”
珍妮忍不住笑出聲來,打趣地說道:“你每次都這麼講,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啦。”
瑪莎不以為意,反而興奮地抬起頭望向天空,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激動地說道:“再等上一個月,我就能徹底自由啦!到時候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珍妮,我真心希望你能跟我一塊兒走。相信我,你一定會愛上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的。”
珍妮好奇地追問道:“那你究竟打算去哪兒呢?”
瑪莎張開雙臂,仿佛要擁抱整個夜空一般,大聲說道:“哪兒都行!隻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行。你抬頭瞧瞧這片浩瀚無垠的星空,想象一下自己能夠在那璀璨的群星之間儘情遨遊,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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