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沉聲吩咐道:“傀十八,速去為我查證一番,龍興閣那位掌櫃的詳細背景及其所有關聯。
尤其是,他是否與任何化神境以上的強者有著深厚的淵源,並務必查明他所使用的獨特攻擊手段。”
言罷,這番話語猶如一道無形的命令,通過傳音的方式,悄無聲息地被傳遞了出去。
此時此刻,在蔣家金蟾樓的最頂層,一處專屬於掌櫃的豪華包廂內,一位身材魁梧、氣宇軒昂的修士正端坐其間。
他的腰間掛著數個精致的葫蘆。
突然之間,他手腕上佩戴的儲物戒指微微顫動起來。
這位修士立刻收斂心神,將一絲精純的神識探入其中,仔細探查。
片刻之後,他的麵色變得嚴肅而凝重,從戒指中取出了一塊傳訊玉簡。
此人名為蔣昭盧,是金蟾樓的掌舵人,修為已達金丹大圓滿之境。
由於過往歲月裡鮮少外出曆練,他在達到金丹境界之時,心中充滿了自信與豪情,認為自己的實力遠非一般小勢力中的修士所能匹敵。
因此,他帶著這份信心踏上了遊曆之路,渴望在廣袤的修仙界中磨礪自己,見識更多的修行者和奇異之事。
然而,在遊曆的過程中,他不幸遭遇了一位身穿黑袍的神秘修士的偷襲。
這位黑袍修士運用了一種極為邪惡的禁製,牢牢地控製住了他的生死。
麵對如此棘手的局麵,他不敢向自家老祖彙報此事,更不敢讓老祖嘗試解除那禁製。
因為通過翻閱家族傳承的玉簡,他得知這種施加於神魂之上的禁製乃是十大神禁之一。
這些神禁皆需使用特定的方法才能解除,若非按照正確的方式解除,將會令修士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甚至可能麵臨生命的終結和道途的毀滅。
此時此刻,他已經明悟,那位將他奴役的黑袍修士,必定是來自於金蟾海域中某個霸主級彆的勢力,至少也是合體境界以上的存在。
否則,如此高深莫測的十大神禁,怎麼可能輕易地掌握在一個僅僅金丹境界的修士手中呢?
當蔣昭盧看到對方下達的任務時,他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關於龍興閣,他自然有所耳聞,這家店鋪背後正是蔣昭通那一脈的力量支撐。
儘管蔣昭通本身並沒有顯赫的背景,但憑借著過人的戰力,他已經贏得了家族中一部分資源的傾斜和支持。
至於那位負責龍興閣日常運作的蔣昭潭,蔣昭盧對他知之甚少。
為了能夠更加全麵地了解情況,他決定親自返回家族進行一番詳儘的調查。
於是,蔣昭盧迅速向蔣昭通發送了一條傳音,請求他暫時接管金蟾樓的管理事務。
安排妥當後,他即刻啟程返回家族,決心要徹底弄清楚蔣昭潭的一切信息。
像那位身穿黑色道袍的修士這樣的角色,在金蟾海域的諸多勢力之中並不罕見。
他們是潛伏於敵人內部的探子,通常被賦予的任務是奴役他人或發展奸細,以獲取寶貴的情報。
這位黑袍修士同樣來自另一個勢力,但他效忠的對象並非人族,而是異族。
蔣昭盧正是他第一個成功發展的探子。
不過,由於蔣昭盧本身的背景並不顯赫,很難接觸到更為深層的機密。
然而,近期龍興閣店鋪的開業卻讓這位黑袍修士看到了新的機會。
因為一家能夠大量銷售上品丹藥的店鋪,背後必定有一位擁有甲等煉丹天賦的修士作為支撐。
根據蔣昭盧傳遞過來的信息,具有甲等天賦的族人在蔣家中數量並不多。
如果能夠通過蔣昭潭這位龍興閣的掌櫃,進而接觸到那位甲等天賦的煉丹師,那麼就有可能接觸到更多有關蔣家的核心機密。
因此,一個念頭開始在他的腦海中醞釀——奴役蔣昭潭,以此作為接近那位神秘煉丹師的途徑。
蔣昭通輕聲開口說道:“婉婉,我要去金蟾樓當值,蔣昭盧說他要回家族一趟,讓我幫忙照看一下。坊市的安全就由你幫我照料了。”
上官婉婉聞言,略顯疑惑地問道:“昭盧又回去?我記得他經常回家族啊。”
蔣昭通揣測道:“我也不太清楚他具體要做什麼,隻是跟我說是回去換取一些丹藥。
估計他是想從家族倒賣資源吧,畢竟家族裡很多人都和他有著相同的想法。”
上官婉婉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頭應允:“好吧,那你去吧,乾陽坊市的陣法我會來守護。”
經過一天的等待,蔣昭盧終於從蔣家歸來,帶回了一些關於蔣昭潭的重要信息。
“回稟主人,龍興閣店鋪的掌櫃蔣昭潭,其背後並沒有什麼強大的老祖庇護,隻有一位達到元嬰境界的父親。
至於他的經曆,似乎從未有過外出遊曆的經曆,大部分時間都在家族內執行各種任務。
他手中僅有兩件法寶,分彆是……”
看到這份調查情報,那位身穿黑色道袍的修士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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