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宣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駕馭著他的飛劍,朝著屍體攻擊而去。
當飛劍掠過那具靜默的屍體時,一塊五彩斑斕的晶石映入了他的眼簾,吸引著眾人的注意力。
“這似乎是傀儡?”蔣子墨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與不確定,似乎是在猜測,又似乎是在自問。
“傀儡?”蔣文宣重複道,他的聲音略顯緊張,“看來我們周圍還潛藏著未知的敵人,大家務必保持警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而神秘的氣息,仿佛四周隱藏著無形的危機,隨時可能爆發。
好在幾人探查過後,均沒有發現,這才作罷。
另一邊,四位元嬰修士聚在一起,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其中三位修士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不約而同地轉向了魂二,眼神中透露出不滿與責備。
“魂二啊,”魂一開口批評道,“你這次帶來的血肉靈傀實在是不堪一擊。
原本我們期望它能起到牽製作用,至少也能試探出那群人的實力深淺,或是誘使他們背後的強者現身。
結果呢?不僅沒能達成目的,反而白白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麵對同僚們的指責,魂二的表情顯得頗為陰沉,他努力為自己辯解:“這……那冰魄蟾確實有些蹊蹺,明明隻是二階後期的實力,卻能施展出接近二階大圓滿的強大冰刃。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難以置信。”
魂一打斷了魂二的解釋,語氣中帶有一絲不耐煩:“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任務失敗已成定局,我隻能給你一半的靈石去購置新的血肉靈傀。
現在,我們需要決定下一步的行動。是繼續進攻,徹底解決掉那些人,還是就此收手,返回我們的據點?”
魂一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其他修士陷入了沉思之中,每個人都在權衡著利弊得失,試圖找到一個最佳的解決方案。
“當然是過去將他們抓住,我們已經測試的夠多了,對方不可能有化神以上的修士保護”
正當魂二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威壓突然從虛空中湧來,宛如天降神罰,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窒息。
就在這一瞬間,一位身著金色道袍的青年如同幻影般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他的出現,猶如晴空霹靂,令整個空間都為之顫抖。
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驚駭之色。
魂一勉強能夠開口,低語道:“煉虛修士……”
“還以為有什麼大魚,”金袍青年淡淡地說道,“沒想到就隻有你們四位元嬰修士,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說罷,青年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幾位修士的額頭,施展搜魂神通,意圖探查他們的記憶。
然而,當他嘗試進入魂一的識海時,卻意外遇到了一種特殊的禁製。
“咦,你們這識海是什麼禁製?”青年喃喃自語,眉頭微皺,顯然未曾料到會遇到這樣的阻礙。
緊接著,他手腕上的禦獸手鐲閃耀起光芒,一隻擁有六個腦袋的奇異妖獸緩緩顯形。
“鬼鳩,吞噬那位修士的神魂,看看能否越過禁製,得到一些記憶。”金袍青年命令道。
“是,主人。”六首鬼鳩應聲嘶鳴,它展開了自己的力量,開始牽引魂一的神魂,最終將其徹底吞噬。
然而,正當六首鬼鳩準備將魂一的神魂徹底吞噬之際,突然之間,一聲巨響在鬼鳩的口中炸開,魂一的整個神魂竟然在瞬間爆裂開來,徹底消散在了虛空中。
六首鬼鳩不由得尷尬地望向金袍青年,低聲說道:“主人,此人所設下的禁製太過強大,以至於我未能獲取到任何有用的記憶。”
聽到鬼鳩的回答,金袍青年眉頭緊鎖,心中不禁暗自思量。
鬼鳩作為一位能穿透諸多禁製、探索修士神魂記憶的強大妖獸,如今卻一無所獲,顯然這禁製絕非尋常之物。
青年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立刻采取行動,他迅速封印了其餘三位修士的神魂與靈力,以免他們再做出任何反抗。
緊接著,他召喚出一隻雲中白鶴,這白鶴羽翼潔白如雪,輕盈地承載著金袍青年與被擒的三位修士,轉瞬之間便消失在了天際。
而在另一邊,蔣文宣等人因血肉傀儡的不慎舉動而警惕起來,他們並未過多停留,而是迅速朝著乾陽坊市的方向疾馳而去。
蔣文龍眉頭緊鎖,心中擔憂著是否已經成功捉拿了背後操控傀儡的修士。
正在這時,一隻五彩鳳靈蝶傳來了信息:“小子,上麵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你可以安心返回坊市了。”
事實上,此次外出並非僅僅是為了狩獵,而是作為誘餌,試圖引出背後的修士。
然而,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甚至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背後的修士就已經被捉拿歸案。
幾天之後,蔣文宣一行人順利返回了乾陽坊市,此刻他們站在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內,房間正中央,蔣昭通端坐於一張精致的木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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