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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還未到衛老夫人的院子,就見有兩名丫鬟匆匆趕了過來。
不是彆的,正是剛剛守在涼亭裡的那兩名尚書府丫鬟。
丫鬟行色匆匆、左顧右視,好像是找人的模樣,當看見蘇明妝時,眼前一亮,快步上前,“奴婢見過安國公、國公夫人,給國公爺、夫人請安。”
蘇明妝麵露疑惑。
裴今宴低聲解釋道,“之前我在刑部任職時,衛尚書對我多有照拂,常把我叫到家中,所以尚書府的下人們認識我。”
蘇明妝了然,心裡想——裴今宴遷殿前司之前,在刑部的職位可不算高。
一個刑部小官,卻被尚書大人頻頻請來府中,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再回憶起剛剛在涼亭中,見到幾名與她年紀相仿、亭亭玉立的衛家小姐,便大膽猜測,衛尚書把裴今宴找來,搞不好是尚書夫人授意,近水樓台先得月。
可惜了,中間橫插了她這撈月的猴。
裴今宴道,“免禮,何事?”
尚書府丫鬟道,“回國公爺,是開膳了,女眷們在臨香堂,賓客們在臨山堂。尚書夫人擔心國公夫人回衍慶院撲個空,便讓奴婢沿幾條小路來找。”
裴今宴了然,“好,你們先走吧,我知道臨香堂的位置。”
“等等!”蘇明妝急忙叫住,“兩位姑娘,我問你們,你們剛剛回去,可把花園發生之事告訴尚書夫人?”
“回國公夫人,奴婢回去時,見眾夫人剛剛移步,還沒等稟告,尚書夫人便打發奴婢來找您了。”如實回答。
蘇明妝慶幸,先是對王嬤嬤使了個眼神,之後笑著對兩人道,“拜托姑娘們一件事,剛涼亭中發生之事,到底還是我們國公府的不是,不想為尚書府添亂,能否小事化了,便彆說給尚書夫人,讓她老人家操心。”
這邊蘇明妝正說著,那邊王嬤嬤已經熟稔地將賞銀塞到兩人手中。
一人五兩。
蘇明妝打賞,從來痛快。
兩人急忙推卻不敢收,“國公夫人使不得,奴婢……奴婢不敢有所隱瞞啊!若這件事傳開,而奴婢因收了您的銀子未上報,奴婢承擔不起這責任。”
蘇明妝依舊和顏悅色,“那如果這樣呢?你們先觀察情形,如果沒人提起,你們就暫且彆報,等壽宴結束後,再偷偷報給尚書夫人。先讓宴席安生地辦完?”
“這倒是可以的。”丫鬟回答。
王嬤嬤道,“兩位姑娘收下吧,這是我家小姐的一片心意,再說,你們也沒因拿了賞銀所以玩忽職守,這銀子該拿的。我們學士府每次辦宴席,下人們伺候周到,都有貴人打賞的。”
兩名丫鬟聽了學士府的例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千恩萬謝地拿了——實在是,給的太多了!
兩人想起剛剛嚴家姐妹的編排,再看麵前這位溫柔和善的夫人,對那些編排是一個字都不信,還覺得國公府召了兩個白眼狼去。
蘇明妝對裴今宴道,“將軍,我隨這兩位姑娘過去就行,您去忙吧,忙完了不是還要回宮?”
裴今宴態度堅決,意味深長道,“我送你過去,破她們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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