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今天竟得到消息說,不能回去了。
心中失落,如何言出?
他平複了後一會心情,之後回到桌前,拿出紙筆,把信又重新看了一遍,才奮筆疾書:
『信件已收悉,現回複如下: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期望她們留下比武,以雪前恥,然彼時我已拒絕。
我前往鶴鳴院嚴令她們離去,奈何她們執意不肯,故而她們的去留與你毫無乾係,你切莫自責。
關於表妹學習軍醫術一事,誠如你所言,此乃母親夙願,這般看來並非壞事,唯願能對母親病情有所助益。
至於我是否回府這一問題——你的提議確有幾分道理,她們目標在我,若我回去,她們定會以母親相要挾;我若不回,她們亦無計可施。
然而,我既已答應教你武藝,又怎能食言?食言之後,我又如何心安?
何況,她們留下實乃天意,這便說明天意欲讓你與她們比武,私以為應當順應天意。
所以,亦有一提議:我每日戌時初翻牆至英武院,教授你武藝約一個時辰,戌時末離開,暫且借宿於朋友家一段時間,不知你意下如何?』
寫完後,裴今宴又檢查一遍。
其實他還有一些話想寫,但覺得大男子絮絮叨叨沒有風度,便儘量言簡意賅。
檢查無誤後,放入信封,封住。
他出了大堂,找到勤務侍衛,將信交給侍衛,讓侍衛把信交給宮門外的國公府家丁。
侍衛拿了信,便去送了。
裴今宴回來後,思考片刻,又拿出了紙筆,寫個紙條給霍躍,無論是行文還是筆跡,都沒有之前那般刻意端正,寫得龍飛鳳舞。
大意是,最近幾天不方便回府,想住在霍躍獨居的小院子。
之後找到宮內來回遞信的侍衛,讓其送信去了。
一切辦妥後,便回到桌前,準備繼續做收尾的工作。
然而,
腦子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他去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氣灌下去,強迫自己冷靜——這才勉強進入狀態,開始繼續辦差。
一炷香的時間後。
霍躍的回信很快送了過來,裴今宴從侍衛手中接過,隨手打開。
但他本以為順理成章的事情,卻出了問題——霍躍兩個弟弟最近在他那,比較擠,不方便再招待他了。同時霍躍還追問他,發生了什麼,怎麼不能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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