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她們在青竹院,我們邊走邊說。”
“好。”
兩人一邊說著,便一邊出了小涼亭。
自從確定救治路線後,裴二夫人振作了不少,不再痛哭了,而是一心撲在醫書上。
白天蘇明妝出去找醫書,裴老夫人篩選醫書,裴二夫人則是管理府務,其他時間也來整理醫書,再交給雅琴。
雅琴負責把整理好的醫書,拿到望江樓進行謄抄。
一些不方便外人謄抄的,就讓幾人的心腹丫鬟來抄,甚至裴二夫人也親自謄抄。
為了照顧堂少爺方便,蘇明妝便把這攤子,從英武院轉移到了青竹院。
一路上,
蘇明妝給裴今宴講著這些日子的工作進展,“多虧了你幫我弄到的藥鋪名單和京城地圖,否則我真要像地老鼠一樣,到處鑽洞找藥鋪了。”
裴今宴不讚同地皺眉,“彆用老鼠比喻自己。”
“那用什麼?”
“兔子吧,兔子也會鑽洞。”
“……”蘇明妝看著男子一本正經的表情,一下子沒準備,笑了出來,“我說,你下回開玩笑的時候,表情能不能自然一些?這麼一本正經的開玩笑,好像……更好笑了。”
“??”裴今宴一頭霧水——他開玩笑了?他隻是覺得用老鼠比喻略有不雅,聯想其他能鑽洞的動物,便想到兔子,他是認真的。
但見女子掩口笑得說不出話,他的眼神也是暖了暖,“知道了。”
快要靠近青竹院,蘇明妝急忙把笑容收了。
擠出了一臉哀痛。
裴今宴看見,思忖片刻,道,“你不用故意表現得如何,自然一些便好。”
蘇明妝埋怨地瞪了一眼,“開什麼玩笑?裴今酌都要瘸了,我這邊嘻嘻哈哈,讓人家怎麼想我?還以為我幸災樂禍呢。”
裴今宴歎了口氣——女人,真是天下最難懂!
原本以為她喜歡堂弟,但堂弟都要瘸了,她這兩天卻沒受什麼影響。
說她不喜歡堂弟?她卻一直為堂弟儘心儘力地忙著,許多重重疑點也是解釋不通。
女人的心思,都這麼難懂嗎?
他覺得搞懂一個女人後,怕是連狀元都能考了。
突然覺得心累,完全沒有研究其他女人的心思,這一個就夠他受的了。
兩人到青竹院,
蘇明妝問,“先去看堂少爺,還是?”
“先去看他。”
“好。”
隨後,在下人的問安聲中,兩人進了裴今酌的房間,見其未睡,便把下人們遣了下去。
蘇明妝,“你去和他說吧,我關門窗。”
裴今宴點了點頭,看向女子去關窗的背影,心中疑惑——這些日子,每次他來看堂弟,她都刻意回避。
聽下人說,自從堂弟剛到青竹院那天,她進來看了一眼、哭著出去,便再沒進來看第二眼。
為何今日一反常態,跟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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