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卿羽聽到對方的解釋,也逐漸被說服了。但下一刻,他主動打斷了她接下去的話,臉紅得仿佛要滴血,聲音也帶上了幾絲彆扭:“你…你先把被子捂好!”他側過頭用手指著方錦嫿大敞開的被子,他剛剛都看到兩人廝混後被單上的痕跡了…讓他感到一陣難以名狀的羞愧和尷尬。
方錦嫿聽完木卿羽的話,這才注意到自己因為太過激動,上半身一直是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想到自己就以這副姿態和對麵的男子談判,臉霎時更紅了,整個人都像被火燒了一般。她羞憤地瞪了木卿羽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是早都被你看光了,還被你占了身子!你現在裝什麼正人君子!”但話是這麼說,她還是立刻拉上了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仿佛要隔絕外界的一切視線。
木卿羽看著方錦嫿的動作,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愧疚和無奈。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過錯方,按照禮法,自己看過女子的身子就要對對方負責,更何況自己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隻是,一想到自己若是娶了她,就會加速促成木晚和李晏溫的婚事,他就感到一陣頭疼。他不想讓自己的妹妹陷入那場婚姻,更何況自己如今和李冷縈…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那聲音越來越近,可能下一刻就會有人推門而入。木卿羽心中一緊,立刻看向方錦嫿,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我躲在哪裡?”
方錦嫿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指了指床後,低聲說道:“快去!躲在床後。”
木卿羽沒有猶豫,立刻躲到了狹窄的床道。他緊貼著牆壁,屏息凝神,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荷香輕輕推門而入,她本想徑直走到方錦嫿的身前,卻被破碎的瓷枕攔住了腳步。大驚失色,關切地問道:“小姐,這…枕頭怎麼都在地上!”說著就小心翼翼繞開了碎片,起身點上了屋內的燭火。“不對,小姐…你怎麼還不睡?之前不是還一直喊著頭疼嗎?眼下這是發生什麼了嗎?”
方錦嫿抿了抿嘴,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她看了看荷香,又用餘光看了看躲在床後的木卿羽,在糾結了好一會兒後。她低聲對荷香說道:“你過來,我吩咐你一件事!”
荷香聽到自家小姐的吩咐,立刻走到了方錦嫿的跟前,側耳傾聽。方錦嫿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揮了揮手,示意荷香離開。荷香麵上帶著幾分疑惑,但還是順從地退出了房間,留下了方錦嫿和木卿羽兩人。
而等荷香離開後,木卿羽立刻從床後走了出來。他的眼中重新帶上了幾分懷疑,麵色凝重的看著方錦嫿,聲音裡帶著一絲警惕和不安:“你對你那個丫頭說什麼了?”
方錦嫿卻偏過頭不看木卿羽,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做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彆以為你…就可以管教我了,我不想說。”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冷漠和疏離。
然而,木卿羽卻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他突然靠近了方錦嫿,那速度之快,讓方錦嫿根本沒有時間做出反應。他一把將方錦嫿連人帶被抱到了桌上,那動作之粗魯,讓方錦嫿忍不住驚呼出聲:“你這個登徒子,又要對我做什麼!”
木卿羽卻對方錦嫿的喊叫聲置若罔聞,把人穩穩地放在桌上後,便立刻回到了床邊。他的目光在床上迅速掃過,當看到那一小塊鮮紅的血跡時,他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羞愧和悔恨。床單上還有好幾處暗色的印記,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場多麼激烈的床事。是自己想多了,他和方錦嫿是真的發生了關係……
方錦嫿看著木卿羽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動作比方才溫柔了許多,直到把自己放回床上麵色還是有些灰敗。她眼裡閃過一道暗光,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做足了準備,不然接下來的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故意把自己抱得更緊了,下一刻,她的眼裡卻快速堆積起了淚水,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你…真的太…太過分了!我都被你…你還想著折辱我!”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仿佛是在控訴一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
木卿羽聽到方錦嫿的話,心裡也生出了濃濃的愧疚。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很無恥,完全沒有考慮到方錦嫿身為女子的感受。但他隻以為方錦嫿是在算計自己,所以才會如此粗魯地對待她。
“我看你和你丫鬟說話的樣子,以為你是在算計我……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我會對你負責的。”木卿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
隨後他就看到方錦嫿直接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她裹著被子,腳步踉蹌地走到了梳妝台前直接拿起一根發簪,隨後又匆匆回到床上,拿起發簪抵著自己的脖子,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悲憤:“我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世上!”她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那絕望的眼神仿佛要穿透一切。
木卿羽看到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和悔恨。他知道自己必須做點什麼來挽回這個局麵,不能讓方錦嫿真的做出傻事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向方錦嫿走去,試圖穩住對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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