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著一頭柔順又卷曲的長發,腦袋上還戴著一個毛絨絨的耳罩,明明是炎熱的夏季,他卻穿著咖色的風衣,脖子上還圍著一個紅底黑紋的圍巾,連腳上穿著的都是一雙看起來非常暖和的雪地靴。
他的皮膚冷白,眉眼深邃,氣質飄逸優雅,如同從油畫裡走出來的長發美人。很明顯不是霓虹本地人。
樂悅月皺著眉頭看向他冷聲詢問道:“你是誰?”
他看起來好像很冷,穿的這麼厚身軀卻依舊在顫抖:“鄙人名叫蘭堂,是港口afia的乾部,我們首領聽說過種花國有各種神奇醫術,特地派我來邀請小姐去港黑一敘。”
蘭堂說的還算客氣,原本的命令可是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必須抓獲那個小姑娘。
如今已是急病亂投醫的首領根本不管眼前這位小姐是否會醫術,隻想著抓住任何一絲可能的他下了不少荒唐的命令。
樂悅月意外的挑眉問道:“哦?你們又如何知曉我是種花家的人,又如何能肯定我就會治?再說了,你們黑手黨就是這麼邀請彆人的嗎?”
除了這身苗族服飾,她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說的一直都是霓虹語,也多虧了她語言天賦不錯,曾經還乾過翻譯,不然在這裡她就是妥妥一文盲。
“非常抱歉,因為小姐你身上的服飾有著種花國其中一個民族的特點,我們的首領為了治療身體,特意了解過那個神秘大國,所以誠邀小姐去往黑手黨幫助首領恢複健康。”
蘭堂的話語紳士禮貌,神情淡然中帶著一種漠不關心。仿佛對於他們首領的身體是否健康都與他無關。
隻是這個異國女孩為何會憑空出現在霓虹霓虹這個國家真是太冷了,好像不管穿多厚都隻能感覺到寒冷,還是趕緊解決完這件事回到家中烤火吧。
“嗬,即便如此,我又為何要配合你去給你們所謂的首領治療?你們首領是死是活關我屁事。”
“那就得罪了。”蘭堂不想繼續在這裡耗下去,異能力【彩畫集】啟動,他的腳下蕩起了一道道金色的光圈。
像是黃色的帷幕在樂悅月的周邊展開,她又一次使用化蝶逃離了原地,手上的笛子揮舞,幾道紫光向蘭堂打去。
隨著主人的攻擊,兩條靈蛇發出嘶嘶的叫聲,如同利劍一般飛速向著他攻擊而去。
蘭堂不慌不忙的跳起身,踩在黃色的方塊上躲過了攻擊。掌心上黃色的方塊擊打著礙事的靈蛇。
遊戲技能變為現實後就不能直接鎖定目標,樂悅月幾次攻擊都沒有落到實處,反而好幾次都險些被他關在黃方塊裡。
幽紫的光暈看起來就很不妙,蘭堂不敢沾染上一點。手上的攻擊愈發猛烈,一條肉乎乎的長舌一口擦過蘭堂的衣擺,他的所有的攻擊都突兀的轉移了方向。
蘭堂微微蹙眉,有些嫌惡的看向玉蟾,決定先把這些長相怪異的寵物弄死。
經過一番兩個遠程的互攻後,玉蟾跟靈蛇接連重傷,消失在原地,遊戲技能的圖標也變為灰色進入了倒計時。樂悅月雖沒受傷,但最終也被關在了金色的空間裡。
她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坐在方塊裡被他拎著回到了他們的大本營。這一路不管她如何吵鬨,這個叫蘭堂的人就像是聽不見一般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直到來到了首領室,才聽他恭敬的說道:“首領,人帶來了。”
屋內的裝潢華麗,歐式的床帳裡躺著一個骨瘦嶙峋的老頭子,床邊還站著一位穿著大白褂的醫生,他好奇的看向被關在方塊裡的女孩,玫紅的眼眸閃過一絲驚豔:“這就是那個種花家的女孩嗎?”
床上的老頭似乎已經病的神誌不清,蒼老的聲音沙啞的嘶吼道:“快快!給我治好,咳咳,不管用什麼辦法,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快把我治好!咳咳咳咳咳!”
白大褂醫生連忙上前進行撫慰:“首領彆急,就算找到了人,我們也不能肯定她是否能治,種花家的醫術繁雜,我們又是用這種方法將她請來,她若是不情願,我們也不能強求彆人啊。”
“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金錢,權利,不管什麼都可以,這點小事還需要我來說嗎!咳咳咳。”躺在床上老頭情緒激烈,仿佛下一秒就能急死自己。
嗬,要什麼給什麼?金錢?背包裡的一百多的金磚她還不差這點錢。權利?她要那玩意兒有啥用。
至於回家這種事樂悅月已經不抱希望了,連想都不讓她想,否則就會被困在原地,或者禁言。
再說了,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回去了也沒有家人,現在至少身邊還有五毒寶寶陪伴。
無欲無求的樂悅月,翻著白眼坐在方塊裡打哈欠。哦,她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自由。斜眼瞥了瞥沉默的長發男人,看來這個世界的異能者還是不能小覷啊。
不過
白大褂醫生溫文爾雅的臉上掛著虛假的微笑柔聲詢問:“看來這位小小姐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啊,不如小姐提出要求,我們想辦法替你做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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