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失明所以聽覺跟嗅覺都較為靈敏的條野采菊覺得自己的鼻子快要自殺了!
那是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的味道,像是腐爛的各種肉糜被酸醋浸泡在壇子裡。
再加上一些臭襪子跟人類的嘔吐物,還有一些形容不出來令人惡心反感的味道。然後混合再一起,用火熬煮後,味道就更是
條野采菊憋得一口氣,倔強的站在屋子裡。
畢竟生前熬煮藥物的女孩在這樣的環境下連心率都沒有一絲變動,他怎麼可能不如她!
“嘔~!誰他媽大晚上煮屎吃了!臭死了!”原本因為可怕的毒蛇而搬離小破房附近的居民拿著紙板瘋狂煽動
“是那邊傳來的!快看!是那兩條蛇,那個養蛇女又回來了!”
“咳咳,嘔媽的,我受不了了!”
許多人都包袱款款迅速逃離了到氣味彌漫不到的地方。
樂悅月一臉淡定的繼續熬煮著她的毒藥,雖然她也知道會很臭,但也沒想到這次的味道堪比生化武器了。
身邊的條野采菊站的很直,好似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但實際上隻要伸手輕輕一碰,他就會柔弱的倒在地上。
這孩子還能好嗎??不會治完眼睛還要治鼻子吧?
沸騰的毒液在蠱鼎裡滾動,樂悅月拿起勺子再裡麵攪動,可不過五息的時間,湯勺就融化在了毒液裡。
樂悅月舉著湯勺一臉懵逼:‘怎麼回事?同樣的配方,上輩子熬的時候有這麼猛嗎?’
她撿起一根木棍,又試著攪合了一下,這次比上次堅持的更短。隻兩秒,浸泡在毒液裡的木棍就被腐蝕殆儘。
無奈之下,樂悅月隻好拿出背包裡退役的裝備笛子,再次嘗試。
好在遊戲的裡武器似乎都比較堅挺,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打造的,在毒液裡沒有絲毫損傷。
熬煮完一爐分裝好後,繼續下一爐。在天亮之前樂悅月把所有配好的藥材都熬煮了個遍。
收拾好東西後,樂悅月看著神情恍惚的條野少年,好心的放出碧蝶給他驅散了被惡臭熏出來的負麵buff。
等他清醒後與他重新約定了下次見麵的時間就離開了。
條野采菊用力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子的惡臭都被樂悅月驅散了個乾淨,隻留下她身上的餘香。
之後的幾天樂悅月除了按時去給首領治療就是到處找地方煉製練蠱,實驗證明,練出的蠱蟲是可以放在技能欄變為遊戲技能重複使用。
但大多數的蠱蟲都被樂悅月用來填飽肚子,沒辦法,餓啊。
自從聖靈蠱蘇醒後,她就一直處於饑餓狀態,有時候半夜還會被餓醒。上輩子的聖靈蠱也沒有給她造成這樣強烈的饑餓感。
但目前也隻能從蠱蟲裡獲取能量,反正餓著餓著就習慣了嘛
今日的樂悅月一如往常的去港黑給首領治療,本來還有中藥相輔。
可或許是因為中藥太難喝,這個該死的首領非說樂悅月要害他,死活不肯喝。
不過反正也隻是一些安神的藥物,隻是黃連加的多了些
照常給他驅散了疼痛的樂悅月在離開前看到剛好來接班的森鷗外,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少年。
柔軟的黑發微卷懶洋洋的搭在他纏著繃帶的右眼上,漂亮的鳶色左眼被露了出來,臉頰上還貼著一塊紗布,手上跟脖子上也能看見有白色的繃帶纏繞。
樂悅月隱晦的看向森鷗外:‘這有人有虐待未成年的癖好嗎?他果然是變態吧!’
這些天她時不時就能在港黑看見敬職敬責的森鷗外守在首領老頭的床邊,每次結束他都會有意無意的對她試探交好。
樂悅月對他一直存有戒備,認真敷衍的跟他打著太極。
教他種花家的醫術?做美夢去吧!更何況他的真正目的尚不在此,似乎在有意拉攏她。
可他腦子沒毛病吧?他們黑手黨的事情跟她有毛關係啊!?
在她明確表示她毫無興趣之後,這個人倒也不再繼續糾纏她。隻是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她留了個心眼。
“好久不見,樂小姐最近似乎很忙?”近幾天樂悅月比平日裡走的更早,腳步匆忙。每次來這時幾乎都見不到她人影
失去一隻蝴蝶,又飛來另一隻蝴蝶。並且她的能力似乎不僅是與治愈有關,他非常想將這個女孩掌控在自己手中,好好挖掘她深藏的寶藏。
可眼前這個女孩的行為舉止看似很符合她的年齡,但與她交流之際,卻老練的像個久經沙場的成熟大人。,每一次的試探都被她不著痕跡的推了回來。
她並不像晶子那樣好掌控,甚至於這隻蝴蝶還帶著沁人心魂的毒。
就算是太宰治這種難搞的小孩,也比她更聽得懂人話。像他們這樣的腦力派,通常在一言一行之間,就不知道交換了多少有用的信息。
就像是在棋盤上對弈,每一步都有著彆樣的目的。
可每次與這個女孩對話,他都有種無力感,比起與他對弈,他能感覺到這個女孩想直接把棋盤子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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