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跪坐在地上,蒼白的臉像是喝醉了一般浮現出一團紅暈,望向他的紫眸清澈又迷離,舔舐嘴角的粉舌讓還有些濕潤的手指有種被燙傷的灼熱感。
他捏緊拳頭,將手藏到身後,像是被遇見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滿臉通紅的快速後退了幾步:“誰會信這這種話啊!”說完迅速背過身,語速飛快的說道:“沒事我先走了。”
根本記不起還想找她詢問些情報的中原中也,急匆匆的化為一道紅光消失在天際。
而樂悅月在看到中原中也走後,也挺不住了,吃飽了就更困了,直接倒頭就睡。
臨睡前,身上的寶寶都因耗藍太多都回到了技能欄,隻勉強留下一隻風蜈藏在她頭發裡。
隻要感到有殺意威脅到主人的人身安全,風蜈就會跳出來將襲擊者毒死。
倘若還是不小心受到了致命傷,有個寶寶在外麵,她至少還有個蟬蛻與鳳凰蠱能保她兩回命。
待四周徹底安靜下來後,一雙黑色的鞋停在沉睡的樂悅月身邊。
太宰治眯著眼單手摸索著下頜,思索著若是把她帶回去,森先生會不會跟那個被蛇絞死的人一樣慘呢?
還有那個赭紅發少年的身上究竟有什麼特彆的,能讓樂悅月如此貪念他的血。
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太宰治右拳垂向左手掌心,眼睛亮成了星星:“若是跟樂小姐好好商量,說不定我能找到一個爽快的無痛死法呢!比如像老首領一樣在夢中死亡,不用割喉的那種。”
想到此處,太宰治心情愉悅的抱起樂悅月,準備回到診所給森鷗外一個驚喜。
還未走多遠,一道淩厲的掌風從太宰治的腦後襲來。他迅速側頭躲過,可懷中的少女在轉身的刹那被人奪走。
抬手用拇指擦掉臉上被刀片劃破所溢出的血痕,他不動聲色的看向對麵的白發少年道:“呀嘞呀嘞,真是疏忽了,沒想到還有人在啊。你是誰?”
得手後的條野采菊眯著眼笑道:“我好像不需要向港黑的人做自我介紹吧。”
太宰治目光在白發少年的身上來回審視了一番,突然垮起個小貓批臉委屈的說道:“悅月妹妹真是過分啊,有了我還不夠,居然還在外麵養彆的小鬼。”
不清楚樂悅月跟眼前黑發少年關係的條野采菊,懷抱著樂悅月的雙手緊了緊,隨後麵不改色的回道:“我記得樂小姐現如今跟你是敵對狀態吧,她現在這樣,不也是你們港黑算計的嗎?”
見他一直未曾睜開的眼睛,太宰治瞬間了然。他恢複成麵無表情的樣子,語氣卻未有變化
“看來你很清楚港口afia的事情啊,但你說錯了哦,新首領可沒有下令追殺悅月妹妹,我這次帶她回去也是為了澄清誤會呢。”
“她不會加入港黑的。”聽懂其中深意的條野采菊言辭篤定道
大概猜出少年身份的太宰治揚眉說道:“所以你是覺得她會跟一個叛徒在一起嗎?”
本就是因為她,不,準確說是為了自己才會選擇叛逃的條野采菊笑容依舊的回複道:“為什麼不會呢?”
已經走遠的中原中也平靜下來後,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又連忙趕了回來。發現原地已經沒有少女的蹤影。
可看她那個樣子明顯是已經沒有力氣再行動的。他眯起眼,在四處查探尋找蹤跡,最後在不遠處看到了正在對峙的兩個人。
“啊果然沒有察覺錯,居然還剩了個小鬼撿漏。”中原中也冷眸睨了太宰治一眼,又看向似乎陷入昏迷的樂悅月,眉頭輕皺,對著條野采菊喊道:“喂!小子,你又是誰,把她放下來。”
太宰治佯裝害怕毫無感情的出聲念道:“阿拉阿拉,可怕的羊之王也來了,看來悅月妹妹今天不能跟我走了。”
聽說過擂缽街的未成年保衛組織的條野采菊側頭‘看’向多出的聲音:“羊之王?我可不是你組織裡的小羊,不需要聽從你的命令。”
“都說了我才不是什麼王!”有些惱怒的中原中也先行襲擊了太宰治,先一腳把他踹遠以後,又攻向了條野采菊
懷抱著樂悅月的他隻能狼狽閃躲。他的異能叫【千金之淚】是可以將自己的身體分子化,然而對麵的少年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才過手幾招,懷中的人就輕易被人奪去,他雖未受什麼重傷,但還是被人踹了一腳。
條野采菊在樂悅月被搶走後,也沒有魯莽的繼續與之戰鬥。他聽說過‘羊’組織,隻是一群未成年而已,不至於能把樂悅月怎麼樣。
而他自己都需要躲躲藏藏,不適合帶著同樣一身麻煩還不知何時能醒的樂悅月。至於眼睛的事,瞎了這麼久,這點時間他還是等得起。
他也能聽出中原中也心中的善意,況且還能利用他除掉暗中針對樂悅月的人。將她交給這個羊之王,至少比被那個連心聲都模糊不定的港黑少年帶走要好。
睡得正香的樂悅月,並不知道自己像個人偶娃娃一樣被人搶來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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