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一郎還在猶豫時,胳膊就被哥哥拽起,朝著父親所在的方向奔去。
他回頭望向那個叫悅的妖怪少女,她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
金色的陽光穿過樹梢的落在她身上,卻沒有一點溫暖的感覺。
無一郎突然停下腳步,薄荷色的眼瞳微微放大:“哥哥她似乎在哭。”
“啊?我可沒有”有一郎轉過頭看向樂悅月,有些煩躁的嚷道:“真是的,妖怪居然也會像小孩子一樣哭嗎?”
兩個小孩終究還是走了回去,可他們發現無論如何大聲吵嚷喊叫,少女也像個木頭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最後還是無一郎嘗試著牽起她的手走了兩步,發現她會乖乖跟隨後,才鬆了口氣。否則兩個小蘿卜頭都不知道該如何搬動她。
而他們的父母,對他們口中撿到一個妖怪的說辭都很是哭笑不得。
但少女木訥的隻會聽從一些簡單的指令反應,也讓他們有一些擔憂。
想著應該是誰家的傻孩子走丟了,時透父親正準備下山打聽一下是否有人尋找,卻被一隻突然飛來的烏鴉嚇了一跳。
“悅醬~悅醬!哦~我的天呐~!悅醬傻掉了!!”
正當福丸焦急時,一隻小手突然從背後抓住它,不顧他的驚叫掙紮,好奇的擺弄它道
“這個烏鴉也是妖怪嗎?喂!你們到底是什麼?”
無一郎看著被哥哥蹂躪到慘兮兮的烏鴉,抬起手伸出又縮回,不知道該如何從哥哥手中安全拯救出烏鴉。
男人渾厚的聲音嚴肅製止道:“有一郎,放開它吧。”
聽從父親話的有一郎鬆開了手,得救的福丸立馬逃到房頂上,怒氣衝衝的對著有一郎叫道:“壞孩子!虐待動物的壞孩子!”
時透母親一臉無奈的按住想要跟烏鴉吵架的有一郎,目光看向自己正跟烏鴉交流的丈夫。
從烏鴉口中了解到,這位少女是傳聞中鬼殺隊的成員,來此山中也是為了尋找草藥。
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就宕機
兩個小朋友也老實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總不能因為他們沒有兌現承諾就傷心的自閉了吧??
福丸不放心的待了兩天,見樂悅月依舊沒有恢複的趨勢,隻好先行飛走,去尋求幫助。
兩位小朋友也在鬼殺隊派人來之前,擔起了照顧樂悅月的責任。
好在這個狀態的樂悅月很是聽話,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有一郎見她力氣大,試圖指示她幫忙乾活。畢竟家裡也不算富裕,白養一個隻吃不做的木頭人算怎麼回事。
而無一郎則很不讚同,他一直自責的認為是因為他們做錯了事,樂悅月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所以他倆經常下不同的指令。
有一郎理直氣壯:“悅,去砍柴。”
樂悅月聽話的拿起斧頭。
無一郎不滿蹙眉:“哥哥!悅,你去休息吧,我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