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扣著已經鬼化的女孩,冷漠的神情下是一絲微不可察的哀傷。
“你剛剛已經快被她啃了,現在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嗎?”
深紅發的少年掙紮著否認道:“不是的!禰豆子一定認得出我是誰,我不會讓她傷害任何人,我絕對會治好她,讓她重新恢複成人類的!”
富岡義勇緊盯著男孩,片刻後才開口道:“沒救的,我所知道能成功從鬼變回人類的隻有一個,但這種方法不是能夠複刻的。”
炭治郎欣喜一瞬:“可以的!既然有人能成功,禰豆子也一定會有救的!請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會用儘所有方法做到!”
樂悅月從樹後探頭微笑道:“是我喲~”
在炭治郎驚訝的目光下,樂悅月走到不停掙紮的禰豆子身邊,摩挲著下巴好奇的觀察道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呢?”
富岡義勇冷淡的表情下是略帶責問的關心:“不要到處亂跑,你發現了什麼?”
樂悅月聳了聳鼻尖,轉動的眼眸道:“才沒有亂跑!我發現了鬼舞辻無慘的氣息。”
手指點了點禰豆子,又指向炭治郎:“這個女孩,還有那邊的孩子,他們一家人,都遭到了無慘的虐殺。”
灶門炭治郎神情怔愣又茫然:“鬼舞辻無慘,為什麼”
樂悅月點點頭:“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哦!對了,少年,你有見過青色的彼岸花嗎?說不定是因為這個呢?”
“青色的彼岸花?”炭治郎迷茫的看著樂悅月,混亂的腦袋讓他無法思考,隻能恍惚的搖了搖腦袋。
晃動的腦袋帶起他耳邊的墜飾,日輪初生的紋樣吸引了樂悅月的注意。
她瞬移般的湊到炭治郎身前,仔細觀察著他的耳墜:“這個東西是你自己的嗎?”
受到驚嚇的炭治郎,腳步向後一縮,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回複道:“這個耳墜是從祖上一代代傳給家中長男的飾品。”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樂悅月問道:“請問這個耳墜是有什麼問題嗎?”
樂悅月眯著眼,陷入沉思。
不知為何,這個耳墜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她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有戴著這個耳飾的人。
所以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熟悉感?
在樂悅月思考期間,空氣也似乎沉默了下來,除了禰豆子時不時掙紮發出聲音,富岡義勇和炭治郎誰都沒有先出聲打斷樂悅月。
想不出其中蹊蹺的樂悅月目光轉移到炭治郎身上。
男孩眉清目秀,氣質憨厚,有著深紅的發色與眼瞳,左額頭上還有一大塊燙傷的疤痕。
她直起身,轉頭詢問富岡義勇:“這兩個孩子你準備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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