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作為世界人口最多的城市,在節假日中歡笑的人聲更是此起彼伏的充斥著整座繁華城市的中心地帶。
墨色的帷帳從半空中落下,被限製在帳內的人們或慌亂,或暴躁的呼喚著五條悟的名字。
在夏油傑不夠全麵的記憶裡似乎除了時間被提前,一切都仿佛沒有任何改變。
“你還是要一個人去嗎?”
五條悟撐著懶腰,活動著筋骨道:“一群垃圾而已,我一人足矣。反而他們若是一直不行動,我還擔心是不是躲起來了,畢竟千年的老妖怪要是想藏,那還真不好找。”
“那我去找那個縫合臉和解除帷帳。”夏油傑轉身離去的腳步忽然頓住的轉頭問道:“小月在哪兒?還在收集宿儺手指嗎?”
五條悟摩挲著下頜低沉道:“這個時候應該在橫濱吧,聽說融合世界的進度快完成了,她最近連消息都很少回了。”
回想起上次找樂悅月核實交流會所看見的咒力殘穢,那個叫童磨的咒靈似乎也是加入了腦花一派。
樂悅月還曾提醒過他若是遇到了童磨,就要小心她的共享領域,雖然不一定能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但卻很能惡心人。若是單純的拚領域,五條悟或許能贏,但也絕對會失去童磨的目標。
聞言後,五條悟也起過興致讓樂悅月展開領域讓他看看異空間的領域是怎樣的。
身處領域中時,五條悟也曾看見了領域重合的蓮城池似是跟薨星宮的結界空間有相似之處,待問清原因後,並對此提出了融合世界的方法或許可以參考一下樂悅月融合領域的有效建議。
而樂悅月通過夏油傑從羂索的一些記憶中得知,天元的結界能網絡咒術界和咒靈界的關鍵和星漿體或許不止一個的信息。
因此樂悅月在滿霓虹亂竄不僅是為了尋找剩下的宿儺手指,也在加持著靈魂之力的通透世界下探索著天元利用星漿體轉生的奧秘。
畢竟她是死活都找不到天元那個老烏龜的主要結界空間,因此隻好退而求其次的去尋找與他有關聯的星漿體。
星漿體轉生是天元的獨特術式,也是他作為不死咒術師的根本,能夠與天元的靈魂相融合,從而讓他在每次死亡後重生於新的肉身。
在利用蠱蟲探索結界的期間,樂悅月發現星漿體的形態各異,有的像人類,有的像動物,有的像植物,有的甚至是無形的。
做個比喻,如果說這張書頁是定位開啟文豪世界的大門,而能控製此世人類精神的大指令是代替樂悅月的固定錨點,那掌控咒術界的天元就是搭建兩個世界的通道。
作為千年詛咒的宿儺手指,則是樂悅月為了讓天元能被迫自願的當上鏈接的關鍵。
兩麵宿儺的手指是含有劇毒的咒物,而樂悅月本身也是煉製毒物最好的器皿。
以肉身為鼎,以靈魂入藥,一次次分批吞下宿儺的手指,一次次將其斬殺在精神領域之中。
最終煉製成的宿儺手指除了他儲存其中的術式與咒力也隻留有樂悅月靈魂的標記了。
如若是全盛時期的兩麵宿儺,樂悅月不一定能像這樣輕鬆乾過,但誰讓這個傻瓜蛋被分割成了二十份,倒讓她撿了個大便宜。
不過除卻五條悟交給她的手指,再加上她自己收集的,總共也隻湊齊了十根,可網絡了整個世界的星漿體數量卻遠不止於此。
但隻要是尋找到且能觸碰的星漿體生物,樂悅月都為其種下了宿儺蠱,不夠就掰凝聚了自己詛咒之力的手指頭,也勉強算作一個關聯上的標記。
一直不出現的天元對於樂悅月的所作所為並不放在心上,畢竟那些星漿體對現在的他來講算不上有多重要,因此天元也隻把樂悅月長時間苦心勞力的白忙活當兒戲一場看待。
然而他並不知道樂悅月有能改寫現實的‘書頁’外掛,樂悅月確實不能憑空將他獻祭,但若是有了關聯,符合了一定的邏輯問題,他就逃不了被獻祭的命運。
橫濱的水上巴士在平穩行駛,樂悅月懷中揉著一隻小貓乘著巴士望向對岸的港未來21區,卻驟然發現有些地標建築與另一個世界的橫濱是成相反狀態,而港黑的五棟大樓,在記憶中更是無中生有的一塊麵積。
當樂悅月還在蹙眉思索時,懷中的貓正調皮的伸著爪子扒拉著她指尖轉動的手指玩具,在即將一口咬下前卻被樂悅月隨手投入了湖中化作了一縷紫煙向下潛入。
在巴士靠岸後,樂悅月一邊走著一邊溫柔的安撫著貓咪小腦袋,眼神卻冰冷的輕柔哄道:“對不起,但還是要拜托你了。”
她動作溫柔卻也不容拒絕的掰開小貓的嘴巴,將自己的手指塞入其中。
凝聚了詛咒之力的手指融化在小貓的口中順著它的喉嚨入腹沉寂,小貓咪小心的舔了舔對方斷裂的節骨,卻什麼味道都沒有嘗出。
掏出小魚乾將小貓徹底喂飽後,並未真正損害靈魂的手指也完好的複原如初。
貪食的小貓還留戀的舔著樂悅月指頭上殘留的魚渣,街邊的商店播放著有關東京澀穀事故的新聞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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