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製造坦克汽車等也得儘快提上議程,就算主體核心部件還不能實現自主製造,坦克的框架,外皮,炮彈這些技術,得儘快掌握在自己手中。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吉林有一個相對穩定的發展環境。
所以,他自主政吉林以來,除了在花錢搞教育做鋪墊,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打擊地麵上的不安定因素。
目前小鬼子已經統統被攆走,他的發展必須全麵提速——
跟老張家深度綁定是絕對必要的……因為目前恐怕隻有張雨亭,能夠鎮得住關外的場子,並如魚得水般遊走於北洋,以及各外國勢力之間,給自己的吉林創造絕對穩定的發展環境。
不管花大價錢養著張首芳母女,給張學成委以重任,另外,還有給於鳳至最大的發揮空間,在美國股市賺錢,在吉林做各種實體生意賺錢,都是圍繞著這一目的行事。
一頓好酒好菜讓張學成心滿意足,講武堂的籌備工作,在酒桌上就已敲定下來。
讓人一路把他送回督軍府休息,薑誠略是思謀片刻,還是把電話打到了帥府。
1920年尾,是直奉關係由合作轉為對抗的關鍵節點。
薑誠很清楚,隨著曹錕從大軍閥走向直係首領的“寶座”,關外的兒女親家張雨亭的支持,有著莫大的關係。
而現在,分明到了開始互分利益的時候了。
但後續的發展,卻等於是曹錕給了他的兒女狠狠一嘴巴子。
嚴重的分贓不均,倒是直奉之間的裂痕是越來越大——
薑誠腦子裡正回想著海平川發來的請示報告,電話對麵接通了。
果不其然又是小諸葛在聽,薑誠慢悠悠地來了句:“帥爺呢?”
電話那一頭明顯有了數秒鐘的沉默:“關內來人了,他老人家正在接待……我說飛瀾啊,你爹在蒙古乾的好啊,打著咱奉軍的名義,直接跟老毛子要硬剛啊?”
薑誠沒回答他。
這小子打著大帥的名義放空炮,可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老毛子在海參崴損失不小,卻隻換來一個互利互惠的環境和商業通道——
就說這一籌,他們就算輸了一局……如果在蒙古沒搞出事情,豈不是等於又輸一招?
但薑誠垂了垂眸子沒急著回答:畢竟以他的眼光看,老毛子搞出如此聲勢浩大,卻又沒獲得足夠的利益,他們就等於再輸一局了。
“鄰葛,彆的我不好預知什麼,但我可以保證的一點事,蒙古的形式,隻要我們不輸就是贏;而老毛子,如果沒贏……就是輸了。”
薑誠以最平靜的口氣,把這有關軍國大事的重要問題說了。
不過他很快不著痕跡地把話題轉移,“嗬,如果帥爺現在有事忙著,那我這邊的情況,還是以報告形式抄送給帥府和總參部吧。”
然而對麵卻不接話,竟又來了句:“薑飛瀾,我聽說你吉軍,最近在調整嗎?”
“動作,似乎還挺大是不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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